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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咱們都喝了不少,散了之後,我便同幾個屬下一起在江陽縣街上走一走,消消酒氣,不過是恰好走到了縣衙附近而已。當晚並無宵禁,幾個人在街上逛一逛,難道都不行嗎?”徐夢龍強自鎮定地看向林森。
林森正要繼續反駁,同知甘霖儒卻自外間拿著一封信急步走了進來。
“大人!”甘霖儒也不看屋內其他人,直接朝譚之坤行禮道。
“嗯,何事?”譚之坤直接問道。甘霖儒跟著譚之坤也有些年頭,譚之坤對他的脾氣秉性自然是十分了解。若不是遇到緊急情況,甘霖儒絕不會如此失禮。
甘霖儒立刻上前,將信雙手遞給譚之坤,“這是總督府剛剛送來的公函。”
譚之坤抬眼看了看甘霖儒,而後拆開了那公函。
屋內一時無人說話,安靜異常,所有人都靜靜觀察著譚之坤的反應。
譚之坤看完了公函,面上卻沒什麼表情,只是朝甘霖儒點了點頭,便將公函交回到他的手中。
甘霖儒恭敬地朝譚之坤行了一禮,便迅速地退了出去。
譚之坤面色不善地用眼睛在徐夢龍與林森之間來回地審視著,直看得二人都有些不安起來。
過了半刻,譚之坤端起一邊的茶盞,用杯蓋撇了撇茶沫,沉聲問道,“林大人,你說徐大人火燒刑房可有什麼證據?”
“有!當然有!”林森連忙回答道。
楊仲仁見情勢似乎有變,暗暗拉了拉徐夢龍的衣袖。知府大人突然開口,看似是在過問案情,可既然他要的是證據,顯然是想要以此來給徐夢龍定罪了!
徐夢龍回頭看向身後的楊仲仁,見他正努力對自己打著眼色,卻是不解其意,不由有些著急。
正在此時,一陣鼓聲遠遠地傳進屋內。
聽到這鼓聲,譚之坤不由放下手中的杯盞,而徐夢龍與楊仲仁卻是喜出望外,看來終於有人來救他們了!
果然,不消多時,剛走不久的甘霖儒便去而複返。
“外面何事?”譚之坤面露不悅地問道。
甘霖儒朝屋中幾位望了一眼,恭敬地回道,“是崇陽縣的捕頭和師爺帶著一個小姑娘在外面擊鼓鳴冤,說他們找到了江陽縣雨夜奸殺案的真兇。”
“一派胡言!”魏炳源聽了頓時暴起,喊冤喊到知府衙門,這不是明擺著在打他的臉嗎?!想到這,魏炳源憤然扭頭瞪向徐夢龍。
魏炳源指著徐夢龍,剛要質問,卻聽到知府大人,清咳了兩聲,連忙收了聲。
“江陽縣的雨夜奸殺案?就是徐縣令的下屬被牽扯進去的那件案子嗎?”譚之坤淡然問道。
“正是!”甘霖儒點了點頭,恭敬地答道。
“既然是江陽縣地界發生的案子,理應交由江陽縣去處理,或是重審、或是改判,府衙要的是結果。怎麼?崇陽縣的捕頭和師爺這麼不懂規矩嗎?”說著,譚之坤一抬眼,冷冷地看向站在面前的徐夢龍。
甘霖儒皺了皺眉,低聲回道,“這些下官剛剛都已經跟他們講過了,但是他們說那兇手乃是有官職在身,品階比魏大人要高,這案子,江陽縣審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