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赫君染玩著手機的手指驀地一頓,豁然抬頭“呆頭鵝?!”
卡特·施蘭德本來已經失望了,準備轉身將這片清淨還給對方,不曾想對方表情突然變幻,並蹦出了三個字來,這一瞬間他有種天崩地裂的錯覺,內心的荒蕪一下子彷彿被決堤的河流沖刷而過,滋潤到了心底最深處幹涸的心泉,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你是金剛芭比?!”
葉赫君染突然嘴角抽搐了一下,td,她最討厭金剛芭比了!
“你最好叫我染小姐,否則別怪我動粗!”葉赫君染示威似得握緊拳頭在他面前晃了晃。
卡特·施蘭德看著她這可愛的威脅動作,莫得笑了起來。“多年不見,還是老樣子,連威脅人都這麼兇這麼可愛!”
葉赫君染被可愛二字雷的炯炯有神。摸了摸鼻子,不吭聲了。誰知道當初那個呆頭呆腦的家夥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帥,這麼有型。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卡特·施蘭德已經撲了過來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哭的像個找回了失而複得的玩具的孩子似得。而她自己則被他圈的密不透風。
“你們在幹什麼?!”
龍爵的聲音突然傳來。
葉赫君染一個激靈猛地推開了卡特·施蘭德,看向龍爵。話說,她這麼一副做賊心虛急於撇清的樣子是鬧哪般?!
卡特·施蘭德一臉不悅的看向龍爵“龍先生,我在和我女朋友溝通感情,雖然在貴府的地盤上,但龍先生想必也無權幹涉吧。”
龍爵不看卡特·施蘭德,只是盯著葉赫君染“女朋友?葉赫君染,你是不是該給他解釋解釋你是有主的人了?”
“你是葉赫君染?!”卡特·施蘭德驀地變色,不可置信的看向葉赫君染。
“唔……我沒告訴你嗎?”葉赫君染一臉無辜。
卡特·施蘭德沉默,從當年認識到現在,他對她的一切一無所知。而現在,他驀地想起秘書卡瓦當時提及的人,似乎也正是她。他似乎又一次與她錯過。可他內心裡還有許多的疑問來不及提及。可是對面的這位龍先生已經霸道的以‘丈夫’的身份站在了她身邊,並將人強勢帶走。
站在一旁的卡瓦已經目瞪口呆的不知道如何將自己的下巴裝回原位了。原來公爵心心念唸的人正是他的未婚妻!想到自己那就繆斯女神,他好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叫你烏鴉嘴!看著公爵麻木的表情,連那雙眸子都透著那種心都在下雨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心疼起來。
“喂,你放開我!”葉赫君染被他的鐵拳禁錮著皓腕,頓時不悅。尤其是看到往賀壽花廳去的路線,頓時臉色驟變。
“龍家戶口本上多了個人,你不該去解釋一下?”龍爵冷晲著她。
葉赫君染:……
兩人爭執的時候,顧俊陽自兩人身邊走過。葉赫君染怔愣了一下:好眼熟……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拽進了花廳,而此時,才想起來,剛才那是顧俊陽……
完蛋了……金字招牌要砸了……
024:你偷了我東西!
“郝貝娜,怎麼,現在有膽兒來兌現賭約了?”顧俊陽雙手抄在褲兜裡,散漫的靠在一顆古槐樹幹上。看著一臉糾結的郝貝娜。
“是又怎麼樣,當時對賭的欠條呢?拿出來,我就兌現!”郝貝娜知道葉赫君染一定會幫她搞定的,所以說話格外的硬氣。
顧俊陽見狀還意外了一下,旋即俊逸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壞笑“你可別後悔哦。”
郝貝娜見他的手伸進西裝口袋,頓時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葉赫君染你可一定要靠譜點兒。
‘阿嚏!’
整個龍家接待貴客的花廳瞬間靜的落葉可聞。
龍爵偏頭,臉上的關懷不難看出“感冒了嗎?”
葉赫君染對上他那雙冰冷的眸子,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裝溫柔能把您老眼珠子裡的情緒收收嗎?靠!
“還好。”明顯口不對心,心不在焉。葉赫君染覺得一定是郝貝娜在詛咒她,也許下一秒能戳斷她的脊樑骨。
“喏,對賭的契約可就在這兒,白紙黑字紅手印,一樣不差。”顧俊陽將一張紙仔細小心的自口袋裡拿出,抖開,讓郝貝娜看了個仔細清楚。
尼瑪。葉赫君染,說好的靠譜呢?!
郝貝娜臉色倏地變了,咬牙“你儲存的真好!”可不是嘛,紙張嶄新,稜角分明,毫無磨損痕跡。
“過獎。難得贏了郝家大小姐當丫鬟使,這可是歷史性的,值得紀念珍藏。”顧俊陽似乎和郝貝娜有仇,這說話做事真是可這勁兒往死裡擠兌得罪。
“你行!”郝貝娜深吸一口氣。冷颼颼的看著他“我拿100萬贖回。”
“免談,我不缺那點兒錢,我就喜歡看你踐行諾言。”顧俊陽點兒浪蕩的笑著,還時不時的拿著契約紙賤嗖嗖的扇風。
怎麼沒熱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