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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運動會正式開始。
按照班級, 除了高三以外的師生都坐在了看臺上, 平時空蕩蕩看臺一時間坐滿了人, 都是藍白色的一片, 有去比賽的, 有去加油的,有寫作業和看課外書的, 有玩手機的,有閑聊的, 也有四處走動的,場面混亂。
趁此機會, 顧盼和秦楷銘先後離開了班級所在的區域,走到了操場圍欄外的大樹下。
此時全校的學生都集中在看臺和操場上了,校道上空空蕩蕩, 無人經過。
秦楷銘今天已經不痛經了, 精神恢複如常。他摸了摸凹凸不平的樹幹, 問道:“你確定她會來嗎?”
“從她以前存的日誌來看, 她晚自習回去後一般都有記日誌的習慣。”顧盼緩緩道, “如果看到了我的留言,她應該會來的。”
秦楷銘又問:“如果她不是獨自來的呢?”
顧盼笑了:“那怕什麼,這朗朗乾坤, 運動會就在眼前進行,還怕她滅口不成?”
——昨晚看完蘇輕妍草稿箱的所有日誌後,她已經將孫建的事情完全捋清了。
然後, 她登陸著蘇輕妍的賬號,在草稿箱也存了一篇日誌,只寫了很簡短的一句話:“你的秘密我都已經知道了,如果可以的話,明天上午9點30分草場外大榕樹下見”。
為了避免蘇輕妍因只寫日誌不看草稿箱而錯過資訊,顧盼還登了自己的賬號,在蘇輕妍公開發布的一篇部落格下發表了評論,提示有重要內容留在了草稿箱,請蘇輕妍注意檢視。
這件撲朔迷離的事件,是時候給它收尾了。
兩人等了大概五分鐘的樣子,蘇輕妍來了。
當她走近看到秦楷銘時,腳步一滯,神情明顯警惕起來:“你是經常和白知遙在一起的那個?”
秦楷銘代顧盼點了點頭:“嗯。”
蘇輕妍繼續問道:“昨天給我評論的那個‘藍色櫻花淚’是你?”
秦楷銘:“……”
顧盼忙出來幫回道:“咳,她初中註冊的部落格,後來一直沒改名。”
她現在是用著秦楷銘的身份,不便與蘇輕妍談判,所以事先把前情都告訴了秦楷銘,讓秦楷銘以她的身份主導,畢竟“顧盼”與“秦楷銘”相比,顯然更有立場去調查這件事——作為白知遙最好的朋友,要還好朋友一個清白。
蘇輕妍眼色一沉:“那篇草稿箱裡的日誌,你是怎麼做到的?”
秦楷銘淡淡道:“有一門技術叫做盜號。”
“你說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是什麼秘密?”
“你草稿箱裡所有的日誌。”秦楷銘注視著她,“你和孫建的種種,以及,孫建的死。”
運動會的廣播響徹全校,即使是站在操場外面也覺得耳朵被震得發疼,不遠處的操場嘈雜一片,時不時響起宣佈起跑的槍聲和青春激昂的加油聲。
但此時此刻,彷彿有一道看不見的空氣牆將他們與運動會的熱鬧景象隔絕開了,空氣凝重並散著涼意。
“之前是我朋友魯莽了,以後我保證我身邊不會再有人去找白知遙的麻煩。”說著,蘇輕妍轉過身,欲要離開,“也請你們不要再惡作劇我了。”
顧盼忍不住快步上去攔在了她身前:“只有真相浮出水面,無辜的人才會免遭災難!就算你讓你的朋友不再針對白知遙,但只要事情沒有水落石出,就會有別的人借題發揮。”
蘇輕妍低著頭,沒有看她,雙手卻在身體兩側握緊了拳頭。
秦楷銘站在她身後,冷冷道:“安眠藥,是你給他的吧?”
蘇輕妍肩膀一僵,但仍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蘇學姐,你是不相信我們登入了你的賬號,還是在逃避?”顧盼嘆了口氣,“所有你寫在草稿箱的內容,我們都看到了。”
話說到這份上了,蘇輕妍還是不肯放鬆最後的警戒線:“我草稿箱裡有寫什麼嗎?”
秦楷銘不緊不慢道:“9月21日,葛子銳陪你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