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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阿公聊了幾句, 景瀟就掛了電話, 先把號碼存了,她像只漏氣的氣球一樣躺在沙發上,也不管頭發有沒有幹,反正就覺得後背一陣涼爽。
從小, 阿公在她眼裡是位嚴厲的長輩,她雖調皮任性,但在阿公面前也是得收斂些, 不僅是她, 連阿公唯一的孫子池清珩也特別聽話,阿公說一就是一,從來沒有忤逆過,她見過池清珩在部隊裡做錯了事,阿公訓誡池清珩的場景, 因此也很聽阿公的話。
對於阿公的要求, 她得照做。
不過阿公很多時候對她都很寬容,不像對池清珩那樣嚴格。
景瀟盯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起來的時候頭發還沒幹,又覺得困,可能是時差還沒完全倒過來, 就撐著精氣神去把頭發吹幹,然後回房睡覺。
——
池清珩從澡堂沖了澡回宿舍,才健完身,渾身帶汗, 他一個人住,一進門就把洗漱用具擺放好,坐在桌前拿手機出來看。
還以為景瀟會給他發訊息,可開啟微信,什麼都沒有,心裡有些細微的失落感。
嘿!說好的想他呢。
池清珩發了條微信過去,等了大半天都沒人回,又點開通訊錄,正要給景瀟撥電話,介面突然跳出來池盛的來電,他猶疑。
“喂阿公,什......”
話都沒說到底,池盛就冷冷哼了一聲,口氣極不滿:“你這小子最近是不是皮癢了?阿瀟回來都不知會我一聲,藏著掖著想幹什麼啊你,要不是今天遇到小晃,我還不知道阿瀟昨兒就回來了呢!”
被這麼突如其來的一通數落,池清珩有一瞬間是沒在狀態的,而後也沒說什麼,就沉默著。
其實心裡在想那梁晃是不是閑著沒事兒幹啊,亂跟阿公瞎扯什麼。
阿公見他不言語,心裡也窩火,“還有前幾天徐參謀叫你去跟人家夏蕖吃頓飯,你不去,讓人夏蕖等了老半天,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媳婦兒也不找,夏蕖等了你這麼多年,都去你母校當教員了,你連個屁都不放,還嫌人家哪裡不夠好,啊!你倒是說說看哪兒不好?!”
“就沖她當初做的那些事,她在我眼裡跟宵小之徒沒什麼兩樣,”池清珩的語調很淡,“所以我就是覺得她沒有一點好。”
“她做哪些事了你說說?!”池盛正在氣頭上。
“阿公,您就別操心了,”池清珩抓了抓頭發,“反正我跟夏蕖沒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您就別瞎撮合了,剛退伍,好好享受生活最重要。”
那邊安靜了十幾秒,池盛開口道:“那你倒是說說想找個什麼樣兒的,我好讓徐參謀去物色,我看那幫文藝團的姑娘都很不錯,你要再這麼耗下去,人小振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放心吧阿公,到時候給你領個孫媳婦兒回來。”池清珩說。
“真的?”池盛很是懷疑。
“我能騙您嗎?!”池清珩說。
“成,那掛了,隔壁老李還約我去下象棋,要真有合適的,你給我好好追人家,別整天老擺一副臭臉,我都聽徐參謀說了,練人的時候就沒放過水,整得一群人成天叫苦連連,悠著點兒,現在的兵不比當年你師父那輩的,也不像你們這輩能吃苦,別給人練壞了,部隊雖苦,但政策也一年比一年人性化。”
“知道,”池清珩笑了笑,“您快去吧,別遲到,好好下。”
池盛那邊先結束通話的,沒等幾秒,池清珩立馬撥通肖陽的電話,一開口就是:
“哎肖陽!你們護衛隊最近挺閑的是吧,沒事兒把梁晃放出去想幹什麼?!”
這肖陽是池清珩讀軍校那時候的同班同學,關系一直不錯,也曾經和池清珩一起參加過特戰集訓營,但中途放棄了,說是要去競選國旗護衛隊的名額,也忽悠過池清珩,單看他倆的身高形象這些,一去絕對一路綠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