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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在那兒坐了多久,顧湮便眼尖地注意到,躺在地上的止風有了動靜。
不多時,就睜開了眼睛,坐起身來。
因為隔著有些距離,又不是正對著他,所以顧湮並不太能看清止風的表情。只是看見無情飛快地跑過去,蹲在止風面前,似乎是說了些什麼,而後才招呼無心過去,一塊兒幫著把綁著止風的手腳的鐵鏈解開。
顧湮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把顧卿給叫醒。
但後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決定還是就維持原樣。或者,讓止風過來看看,也好。省得止風身邊的人總覺得,止風是一頭熱,總是怠慢了他的寶貝妹妹。
因為顧湮和顧卿正好是坐在石洞的出口旁,所以止風一轉身,便見到了兄妹倆。
這一次,許是託了顧湮的福,止風並沒有受多少罪。是以,神智恢複過來後,也沒有如往常一般,有種渾身脫力的感覺。
隔著一段距離,見顧卿靠在顧湮的肩上睡熟了,一時間,止風的心中,竟覺得滿是暖意。
上一次,顧卿是誤打誤撞到了這兒,看見了他最為猙獰的一面。那個時候,止風想過殺了她,以絕後患。但這一刻,同樣的地點,再次見到顧卿,他的心裡,只有寧靜。
“怎麼等在這兒?”止風到底是比平日裡要虛弱不少,緩步走到顧卿的面前蹲下。只不過,話,卻是問顧湮的。
顧湮瞥了他一眼,見他滿心滿眼都只有顧卿,心中不免好受許多。“她非要在這兒等著,我能有什麼辦法?”顧湮並不介意把顧卿的“付出”告訴止風,他若是有心的話,總該念著顧卿的好。
身為哥哥,顧湮為顧卿想的,不可謂不周到。
盡管看上去,止風不像是那種“負心漢”,而顧卿也不是那種菟絲花式的姑娘,但顧湮還是希望這兩個人有好結局。誰讓,一個是自家妹妹,而另一個,算起來與顧家還是有幾分淵源的人呢?
顧卿身子虛弱,這兩天因為顧家和止風的事情,一直都沒休息好。若不是知道顧湮就在身邊,潛意識裡覺得安全,早在止風靠近的時候就該醒了。這會兒即便是睡得比較熟,但兩人一說話,即使很小聲,她也還是不可避免地醒了過來。
“阿止。”一睜開眼,立馬便看到了蹲在自己面前的止風。
因為還戴著面具,顧卿也看不到他的臉色如何。只不過,與平常相比,沒有血色的薄唇,還是洩露了他此刻的虛弱。
見顧卿醒了,顧湮這才試著動了動已然麻痺了的肩。
原本注意力全在止風身上的顧卿,餘光注意到顧湮的小動作,趕忙歉疚地伸手,要幫他按揉一下。
顧湮自然不會讓一個傷患來幫自己按摩了,迅速地往旁邊避開,嘴上還說:“你還是老實待著,別亂動,骨頭還沒長好。”
她總是忘記自己身上還有傷。剛剛抬手的動作太快,扯到了傷口,顧卿也才想起自己是斷了肋骨的人。也不知道顧湮用了什麼靈丹妙藥,這會兒竟然就能夠小幅度地做一些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