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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湮當然知道,顧卿之所以這麼問,不是不相信自己,只不過是不瞭解止風罷了。
“這些話,由我來告訴你,許是不太妥當。”
“什麼話?”
顧卿好奇,這還有什麼妥不妥當的說法嗎?
顧湮一眼便看出了顧卿的好奇,只是,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這些話,由他來說,怕是不太好。畢竟,往深了說,這些事情都屬於止風的“私事”,往淺了說,又根本說服不了顧卿。
“我只能這麼跟你說,”顧湮思索再三,最後還是決定適當地說一點,“要想解了這蠱,勢必要找南疆的人。若是一般人,或許想點辦法還能夠讓南疆人幫上一幫。但是,因為中蠱的人是止風,所以,這件事,基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
“為什麼?”卻原來,顧湮說的“命不久矣”,並不是止風所中之蠱不能解,而是找不到人解麼?可是,為什麼呢?
顧湮嘆息,“這其中的緣由,就不該是由我來告訴你了。”
看他的神情不似說笑,顧卿只得沉默了下去。
顧湮說,不該由他來說。這是止風的事,言外之意,就該由止風告訴她。顧卿不是想不到,這裡面可能牽扯到止風的身世來歷。
等等,既然牽扯到止風的身世來歷,那,“哥哥對阿止非常瞭解?”
“非常瞭解確實說不上,但是,前些日子知道了他的身份。”顧湮並沒有打算瞞著顧卿,“只是,卿兒,我不告訴你,不是因為想瞞著你,而是很多事情,他自己比誰都清楚。我知道的,也僅僅是比你多一些而已。由我來說,或許會有失偏頗。”
顧湮的話,說得已經很清楚了。這種事情,確實應該由本人來說。一方面就像顧湮說的,由第三人來說,確實可能會帶上個人的主觀想法。另一方面,由本人來說,也是對止風的尊重。
“哥哥知道,阿止還有位兄長嗎?”
“知道。”知道止風是誰,還能不知道他有兄長麼?事實上,兄長也不止有一個,可同父同母的,也就只有那麼一個。“他跟你提過?”
“阿止說,過些時日,他那位兄長會到夏京來。”
“原來如此。”顧湮抬手,摸了摸顧卿的頭,“他的兄長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只是,卿兒,若非認定了這個人,不要輕易去見他的親人。”
顧湮這話,帶著幾分提醒的味道,顧卿不免有些疑惑,“哥哥這話的意思是?”
“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顧湮搖搖頭,“不過就是出於對妹妹的關心而已。”
知道自己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顧卿便沒再多問。
顧湮原本也不是個多話的人,顧卿想問的,都已經問完了,他索性便陪著她坐一會兒。
顧卿眼下到底是傷勢尚未痊癒,坐了一陣,覺得乏了,竟是就那麼靠在顧湮的肩上睡了過去。
察覺到肩上的重量,顧湮才扭頭過來看,發現顧卿竟然睡著了。一時間,心裡又把止風給罵了一頓。好好的,中什麼蠱?反倒是連累了自家妹妹。將來他若是敢負了顧卿,他非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