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瑞王府,主院裡,寢居中。
軟榻上,簡嵐側躺著,溫清清趴在簡嵐的胸口,悶悶不著話。
“其實宸妃娘娘也挺好的,可是他們,為何不能放過她?”溫清清說道。
“因為身在其位,不得不考慮得多些,有些人,有些事,便無法去顧及。”簡嵐輕輕拍著她的背,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一定,不會讓家人受到傷害的,一定!”溫清清一臉堅定的說道。
而後,她抬起頭,看著簡嵐精緻的面容,忍不住伸出手來摸了摸。
“阿嵐,你到底什麼時候,願意讓我嘗點味兒?”溫清清突然話題一轉,如此說道。
簡嵐猛然聽見她說這樣的話,眸光中閃過一絲暗沉之色,聲音有些暗啞的說道:“丫頭,你確定要談這個問題?”
聽到簡嵐這個語調,溫清清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玩火的感覺。
然後,她是迅速從簡嵐身上爬了起來,緊接著一個快速後退,離得他遠遠的。
簡嵐見狀,坐了起身,一臉微笑的看著溫清清。
“丫頭,敢說,不敢做麼?”簡嵐好笑的說道。
“怎麼會,不敢呢?”溫清清結結巴巴的繼續說道:“那個,現在這個時候也不合適,是吧?所以,還是等日後再說。嗯,就這樣!”
溫清清說著,還自認為很有道理的點了點頭。
簡嵐見著她如此緊張,也不繼續逗她了。
時辰也不早了,簡嵐還是出了房間,讓溫清清好好休息了。
因為太子被廢一事,桀王商偈心情很好的喝了一夜的酒。
於是在這一晚,瑞王殿下因心傷醉酒,桀王殿下因心喜醉酒。
而清王殿下商菩,則是無悲無喜的彈了幾首曲子,隨後嘆息著歇下了。
閩王府,書房。
閩王司空翰坐在案桌前,目光看著案桌上的一紙書信,與一旁站著的司空律說著話。
“吾兒,辛苦你了。”司空翰心情不錯的說道。
“為父王分憂,是律之本分。”司空律淡淡說道。
“甚好,甚好啊!”司空翰大喜,隨即與司空律談論起接下來的安排來。
太子被廢,還有一人深受打擊,那便是斐丞相。
斐丞相一直認為,商郢是理所當然的下一任商皇。
可是卻未曾想到,有朝一日這太子之位會被廢了。
不管如何,太子被廢已成定局,他也改變不了什麼。
晃晃悠悠著,這事已經過去了七日。
這一日,溫清清一大早便收到了定遠侯府派人送來的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