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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她們回去補覺了。”
驀地發覺,柳真的眼神中只剩一點點溫柔了。
從鏡之館出來後,一路上文承都在悄悄在意她的表情變化,柳真始終保持若即若離的沉默,沒有露出笑臉也沒有憂鬱。
一直沒有機會和她獨處,大概我做了很多不可饒恕的事情,唯獨沒有對她道歉吧。
文承接著嘆了口氣。
“對了,你剛剛看天氣?”他問。
“你也有挺想休息吧,現在。”柳真走到一旁挽著校服裙擺坐了下來。
“看你精神挺好的樣子。”文承坐到她旁邊。
談不上安慰這種話,因為我對她確實沒有交代,很多事情。
“我問的是你。”柳真注視過來。
“大部分的傷口都癒合了,看來過陣子會好點。”
柳真不為所動地叉起臂膀,心事重重地望著玻璃幕牆外的天空。
因為蘿蘭的離去,眾人陷入了暫時的低谷,而小竹有蘇濛在會好很多,蘇濛大概也能釋懷吧。
可唯獨一個傷口沒有癒合,兩個人都是。
一旦各方面的問題交雜在一塊,心情就很糟。又準確的說,面對這幾天的空閑時間,慌亂恐懼,因為自己無所作為生怕會出什麼錯,諸如此類的問題。
光陰是對強者最大的懲罰。
柳真的傷口根本沒有治好,就算昨夜和凝然發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但早上第一縷陽光進來時,還是會驚坐起來照鏡子。
歲月把她的希望都切斷了。事到如今不可能懷著一顆少女心那樣花痴地憧憬未來。
我們都不再年輕。
一來回到少女之身已經非常幸運,二來記憶也沒有喪失多少也很幸運,也為這份幸運苦惱著。幸運到蘿蘭能把自己麻醉在事業裡,蘇濛能夠把自己麻醉在美食裡,小竹能把自己麻醉在訓練裡,被束之高閣的我卻時時被分心。
“我想去劃船。”柳真突然起身,靠著牆壁走起來。
“我陪你。”
“逗你玩的,上學去啦。”說是這麼說,她卻沒有露出笑臉。
一路上她的臉上似乎蒙上了一層輕紗,文承說什麼她都不回答。
到達教室時,柳真突然伸手抹除了文承課桌和椅子上的所有陷阱程式。明亮的光紋一瞬間黯淡下去只剩下憂傷的光斑,這一切文承都看在眼裡。
你到底怎麼了?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