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這一瞬的思緒打擾的夜玫瑰走了神,突然被鯉魚打挺一般躍起的文承磕到下巴,文承用力爬起來回頭不見人影,發現腰部被牢牢鎖著,原來夜玫瑰用兩腿夾著他。
她身體很輕但技巧純屬,很熟練地夾緊雙腿,文承的髖骨被百倍痛覺佔據。
夜玫瑰接著向後仰並用手支撐起地面,重心頓失的文承突然向後倒去,而夜玫瑰已經閃到一旁翻身站起,文承咕嚕一下又仰著摔下去。
還沒完全落地,夜玫瑰又屈身將坐下來的文承抵住,用柔道的關節技,一手手腕壓在文承的咽喉,另一手扣上去圈住文承的脖子,最後用頭部緊抵他的後腦,轉動手腕。
文承的脖子被絞得疼痛萬份,又傳來窒息感,一時間無法動彈,黑衣美人湊在他耳邊輕啟嘴唇。
“還亂動麼?”
這樣冷酷的聲線雖然沒有一絲起伏,但對每一個男人都極為受用。
不動了不動了,我投降還不行嗎?能好好說話嗎?
夜玫瑰剛剛圈著文承站穩,蘇醒過來的小竹用腳向後蹬牆,大喊一聲哥哥又沖刺而來,夜玫瑰身體一歪放小竹過去又一撞,小竹砸在牆上掉落下來打翻了生鏽的空油漆桶,又捂著肩膀站起來。
文承抓住機會向下屈身掙脫開夜玫瑰的手臂,而黑衣美人惱羞成怒,用力地抬腿……
踢向文承的襠部。
那是過去的人生中從未有過的感覺,是魂魄一下子被頂出身體,飄在空中又緩緩落下的感覺。
真的痛啊啊啊啊!
文承大腦一片空白,本能地捂住襠部原地跳起來,可右手突然被夜玫瑰一抓反手一絞,立刻像扭麻花一樣轉了半圈跪倒地上。
夜玫瑰一手提扭著文承反拉起來的手臂,一手用冷鋼刀抵在文承的後腦,靴子踩在文承背上,看向小竹。
“我真動手了!”夜玫瑰那死神一般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悅。
小竹握緊了千裡雪,卻也不敢動彈半步,和夜玫瑰對峙起來。
眼冒金星的文承剛想感慨什麼,卻什麼也感慨不起來。
這樣子可千萬不要被柳真看到,哎。
做男人窩囊到這份上,真的是太丟人了,不過考慮到制伏自己的是一位美人……
不!
絕不可以這麼就範!
我是來談合作的,你一句話不說也就算了,一直想辦法把我捆起來幹什麼?!
就算你有獨特的愛好也不能任由你妄為吧!
我就賭定了你不敢殺我,所以……
“小竹,別管我,打贏她!”
夜玫瑰怒不可遏地抽手,並用力踢了一下文承的屁股,文承一個踉蹌撞上扶手,夜玫瑰趁勢利落地屈身下蹲,接上一個斜上踢。
這是什麼感覺?我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