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明白了!”文承突然拍大腿。
希德嘉被這一聲驚地晃了一下方向盤,帕薩特突然向左抖了一下,左邊的車也跟著向左抖,又憤怒地鳴笛抗議。
別老一驚一乍的好麼!柳真瞪他,又似乎同樣意識到什麼似的坐直身體。
一直以來面對案件時,我們的手段都太過嚴謹,講證據講證據……
而這個夜玫瑰卻用一種獨特的方法破局了!
“問題在於她射殺了鄒行長,並不是警告我們!”柳真一邊說一邊點頭。
“對,打草驚蛇的是那些叛變的高層,心生畏懼的家夥們知道前一晚鄒行長死在市民廣場,第二天勢必不敢來參加會議!”
那麼真正有問題的不在參會的人,而在請假的人中!
再在第二天晚上一直默不作聲地用狙擊鏡盤點缺席會議的人,從而制定新的暗殺名單!
這也是她一直不開槍的理由了!
原來如此!
更有利的證據是她的行為方式,將叛徒射殺在大庭廣眾之下或者家人面前,如果是出於滅口一定會悄悄動手,完全沒必要這麼囂張。
也就是說,她是在警告大家,這就是叛徒的下場?
是友方無誤了!
而且是一個不會按常理出牌的有力夥伴!
兩人用驚喜的眼神相互注視著。
沒有主人的允許就擅自下決定不太合適,但是文承和柳真之間的這種眼神交流越來越平常。
好。文承點頭。
“希德嘉,我們直接去時代大廈。”柳真說。
“沒問題。”
後座的兩人心滿意足地靠在座椅上,互相看了一眼,同時笑了一下,同時紅了臉,又同時各自看向一旁。
這時候文承在左側發現了新情況。
在車燈不斷劃過的黑暗中,一輛老式賓士車正被帕薩特掠過,右後座是一個粉色的鬥篷。
劉沁?
文承仔細瞧過去,想看看是不是爺孫二人,卻沒想到……
第三個人?
劉沁的左側,高大的赤色身影一閃而過。
“喂,笨蛋。”
文承回過神,發現剛剛還在眼前的賓士車已經不見了,他看向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