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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你要幹什麼?」女尉官左手仍提著箱子,右手緩緩舉起,頭也不回地問。
「別動,放下槍!」幾名年輕軍官紛紛拔槍對準文承。
「這裡是十九局,不要亂來!」十九局的幹員們跟著拔槍。
西服和軍服的兩撥人馬隔著桌子對峙,空氣一下子緊張起來,隨時要擦出火花。
文承的手心冒汗,原本只是潛意識在一瞬間做出的決斷,回過神來才發現大事不妙,喝住接近柳真的陌生人這樣的行為更多出於本能,萬一判斷錯誤了該如何是好?
柳真只是冷漠地打量眼前的女尉官,看著她絲毫沒有慌亂的神色。
「都別動!」少校大喊一聲,讓空氣沉澱下來,「協調人,你有什麼理由懷疑這位尉官?」
「少校,你認識她嗎?」文承將槍口頂在女尉官的後腦一動不動。
「不認識。」
「你們呢,你們認識嗎?」文承大喊。
無人應答。
「我是少將的秘書,他們當然不認識。」女尉官答。
「少將在哪遇襲的?為什麼自己不發出自毀命令卻叫你大老遠跑過來?說啊!」
女尉官不答。
將目光落在女尉官的袖口和褲腳後,文承忽然露出勝利的笑。
「你倒是說說,」文承對她冷笑,「你的衣服怎麼小了一號?」接著猛地撕開她的袖口,腕部是一道長長的螺旋黑紋。
果然!
眾人的槍口紛紛指向女尉官。
女尉官冷笑一聲,眼球忽然捲起黑色的波紋,接著化作一團黑影,保險箱應聲墜地,發出嘀嘀嘀的響聲,越來越劇烈。
「炸彈!」文承大喊,正欲伸手去勾保險箱的把手,卻發現身前多了一道軍服的身影。
少校提起箱子朝門外快速跑動,嘀嘀嘀的聲音被他悶在懷裡越飄越遠,不多時,門外傳來一聲巨響,火焰和煙塵沖進戰情室,被灼熱和塵土嗆得睜不開眼睛,眾人一陣咳嗽。
回過神來,黑影再次化為人形,纏到柳真身後,用匕首抬起柳真的下巴。
「誰敢動,我就殺了她!」女尉官發出冷笑。
如果貫通核源就可以幻化為火團脫離的柳真也不免苦笑,隨即綻放出殺意。
「幼稚。」柳真垂下的手牽出一個響指,她的喉前爆出一個火團,火團炸斷了女尉官的手腕,匕首應聲墜下,而紅色領口的白皙脖頸仍完好。
本欲接上一個過肩摔的柳真卻一個踉蹌,導致她摔倒的是文承。
就是現在!必須用力挺直背脊才行,文承立刻躍步將柳真撥到身後,用胸膛擋在她身前,雖然他的胸膛談不上厚實和健壯,軟塌塌的衛衣更不顯男人味,但捂著手腕咬牙的女尉官不論怎麼尋找柳真的身影都被這樣的胸膛擋住視線。
女尉官再次化為黑影,將怒火傾注在文承身上,黑影絞上了文承的喉嚨,這令本就呼吸困難的文承面臨窒息,他捂著脖子拼命甩開沾上身的黑影,卻毫無作用,面色發紫,眼珠快要迸裂。
「哥哥!」小竹撥出千裡雪對著黑影揮砍,卻什麼也觸不到。
對於本身的弱小絲毫不畏懼,對於強大的對手更是如此,唯一揪心的僅僅是身後的紅色女孩被她絆倒了,柳真正哭笑不得地慢慢站起來,屋內的眾人又被文承的動作嚇到。
「光……之……」文承忍著快要丟失的呼吸這樣呢喃,兩手卻發出越來越矚目的白光。
他向小竹伸手,小竹會意,立即將握著千裡雪的手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