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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之輪向前撥動兩格,如今是第七次迴圈。
頭發被呼呼的狂風抓起,頭頂和周身是焰火、鐵水和機械的碎片,小腦被失重的恐慌佔據,離水泥地面越來越近,文承的心髒被劇烈的揪起,他看向自己的胸膛,穿透衛衣的緋色浸染,中間包裹著一束銳利。
那是一道橙色的閃電。
◇
文承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遠處桌上的小臺燈還散著淡淡的昏黃,天色是寂冷的黑,桌上的顯示屏上,黑底白字的程式碼瀑布一般流淌著,那是他對機械犬識別程式的仿寫作品,前兩次編譯修改了一些錯誤,如今是第三次編譯。
渾身的筋骨似乎被無數的小錘敲擊著,最大的疼痛是來源於心髒的刺痛,腦袋嗡嗡地響。
他揉了揉眼睛坐起來,卻發現枕邊不知為何出現了一隻單片眼鏡和一隻白色瓷球。
隨著知覺的喚醒,全身的骨頭傳遞來更強烈的鈍痛,像是身體放在鐵砧上經受敲打,骨髓像是被抽幹了似得,手腕不自覺地伴著疼痛一顫一顫,彷彿隨時要崩裂成無數碎片。
「嗯……」他咬著牙發出低吟,轉而緊握雙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概入睡前,他還想著如何成功仿寫識別程式後放到論壇上展示,無論如何高考是沒有指望了,如果悄悄得知乖乖女的去向之後,去她的城市找一份程式設計師的工作應該不難,無論是加班還是熬夜對他都不是難事。
相比之下當下的失蹤案倒令人心惶惶,兩個女孩在外面租住,安全想必是無法保障了,不知為何總覺得問題出在機械犬上,識別系統的程式碼多多少少能讀懂80了,真不知道自己這個半吊子是怎麼辦到的。
男孩將枕邊的單片眼鏡掛到右眼上,鏡片上出現了三行字,「佩帶者:谷文承,綜合體徵:60,迴路狀態0。」
這都是什麼啊,文承將眼鏡取下,薄薄的一片眼鏡竟然沒有任何放電池的地方,難道是接觸身體的生物電池不成?他將眼鏡放回枕邊,又觸碰一下瓷球,看到瓷球突然發出白色的光紋,嚇得退後兩步。
疼痛繼續像電弧一樣在身體內部跳躍,男孩咬著牙站起身,看了看螢幕,編譯之後還有訓練集的測試,整個流程跑下來的時間要20分鐘。
他拿出手機點開地圖程式,出了小區向西一個街區有一家24小時的藥店,雖然不知道疼痛到底從何而來,無論如何先買一盒止痛藥了,就算明天去掛門診也要先熬過今晚。
他出了小區門,發現了一個快速接近的紅色身影。
「柳真?!」
穿著紅色毛衣的女孩詫異地停下腳步,慢慢走過來。
「喂,笨蛋,」她指著他說,「這麼晚你出來幹嘛?」
「這個嘛……」文承漫不經心地說,「我去藥店買點板藍根,最近有些感冒了。」接著假假地打了一個噴嚏。
「你有病吧笨蛋,」柳真側過身揚起頭發,接著白了他一眼,「大半夜的去買什麼板藍根,感冒了就好好在家待著聽到沒?」
「話說回來,柳真,」文承歪頭笑,「你出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