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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聽到回答,只有久久的沉默。沈雲昭若有所思後又自嘲得笑了笑,“我竟然忘了你是啞巴了……退下吧。”
蘇喬玉長呼一口氣,將笛子放回原處,輕手輕腳地推門出去。
長夜漫漫……一夜無夢
第二天清晨沈雲昭醒的格外早,向來他早上是昏昏沉沉的,今天倒是相比往常清明些。
侍候的婢女殷勤地上前為他更衣,太監半跪著遞上靴子,“昨天申時以後,是否有笛聲?”
正為他整理衣袖的婢女正色回答:“昨天半夜,新進宮的醫女在她的住處吹了笛子。”
說完停頓一下,想著要不一會兒去對那醫女說一下晚上別再吹了,擾了陛下休息。
原來,不是夢境?
他還以為是他又做夢了。
“嗯。”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婢女餘光看看沈雲昭的神色沒有異常,暗道自己或許不用特意跑一趟了。
太監後退一步,低著頭,問“昨夜那位醫女的診治結果和往常大夫一樣,陛下是否……?”
沈雲昭,眉頭微蹙,他很瞭解自己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前面所有的大夫都沒有說錯。
他確實是中毒,而且中毒已深。自小他便由沈羅邯撫養,從他記事起,每月沈羅邯都會強行喂他一粒藥。
太小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大一點知道了不是什麼好東西。想躲開或者偷偷吐掉,都很難找到機會。
沈羅邯是要對他的絕對控制權。
從前是他的利器,如今是他的傀儡。
沈羅邯的勢力並非短時間或者這兩年發展起來的,恐怕他已經做了很長時間的準備。
先帝的皇位是怎麼得來的,只有他自己和沈羅邯最清楚不過。
本來太子是沈雲昭的父親,而太子一向為人剛直,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
從那是開始,沈羅邯就在發展自己的勢力。而身為皇族中人,太子極力維護當時朝局,成為沈羅邯前進的阻礙。
利益,權利往往矇蔽人的雙眼,可以使人無惡不作,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沈羅邯和原太子的矛盾是不可化解的,所以沈羅邯選擇先下手為強,致人於死地。
太子一位空出,他又極力推薦先帝,即秦月歌的父親繼位。雙方達成交易,各取所需。一個獲得皇位,一個獲得至高無上的權力。
沈雲昭是沈羅邯沒有料到的一個意外。
太子死的時候,沈雲昭剛剛出生,太子妃不惜一切代價金蟬脫殼將他送出。可惜還是在他五歲的時候被沈羅邯找到。
兒時他還天真地以為,那是從土匪手裡救下自己的人。
一次偶然,從當年太子府舊人口中得知,那是他的殺父仇人,那是害的他家破人亡的人!
自己還這麼多年把他當做恩人,簡直可笑!
知道真相的他越發努力地練劍,風雨無阻。他明面上依舊是那副順從他的樣子,做好他身為兵器的職責,不帶一絲感情。
而私下卻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他需要足夠的實力才能自保,才能扳倒沈羅邯,換取自己的自由和為父親報仇!
先帝和沈羅邯的合作已經不能滿足他的野心時,沈羅邯將自己這麼多年用心培養的傀儡送上那個至尊之位。
終究他不能自己做皇帝,沈羅邯自己心裡也清楚,這天下,秦姓還未到滅亡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