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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去了我家,沒想到他居然將我爹媽都帶來了,飛躍大洋彼岸,只為聽我這一曲演出。
越來越多的人起立,掌聲經久不息。我又一次深深地鞠躬,眼睛卻一刻都沒有離開觀眾席,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我鍥而不捨地搜尋著。
幾乎就是在剎那間,我的眼光終於落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他穿著那件黑色的羊毛長風衣,站起身來為我鼓掌,挺拔而頎長。他的黑發在暖黃色燈光的映照下被氤氳上柔柔的餘暉,灑落在他雜亂無章的眉毛上,融化進他漆黑如墨的眼睛裡。他的五官還是那樣的硬朗,一絲不茍,然而笑起來的時候卻莫名的好看,唇角都帶著鮮活靈動的神色,那神色落在他的眸子裡,濃得化不開。
如明月曜夜,如星火燎原。
我的目光鎖定了他,再沒有離開過。這麼遠的距離,我驚訝自己竟仍舊能看到他的手,手掌寬厚,手指修長而骨節分明,腕子上還戴著那一條貓頭鷹小房子的黑色皮繩手鏈。
他知道我看到了他,遠遠地笑起來。我看到他有些不情不願地比了一個剪刀手,像是不知道是否正確一般,先自己看了看,然後很疑惑地沖我豎起來。
他那麼堅強淩厲的一個人,此時此刻,卻侷促地微微皺眉。那個不倫不類的剪刀手被他舉在眼前,與他整個人的氣質都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就是在那個瞬間,我莫名地想起大仲馬在《基督山伯爵》裡說的那句話:
人生的真諦,就在這五個字之中——
等待與希望。
……
我笑出聲來,淚落連珠。
全文完)
☆、後記 關於創作過程
通常一個人的第一本小說,總是和自己的親身經歷密切相關的。
繆娟在寫她的第一本小說《翻譯官》的時候,寫了很多自己做翻譯時的親身經歷;阿加莎克裡斯蒂在寫她第一本偵探小說《斯特爾莊園疑案》的時候,把她在一戰時做護士看到的各類□□學融入了進去;甚至就連高爾基,《童年》裡的很多場景,皆是從他自己小時候而來的。
我想要寫自己的原創小說這個想法,是從高三畢業的時候就已經在心裡盤桓的。
那時候我寫完了三篇同人小說,在完結第三篇的時候,我無法控制自己想要創造原創人物的慾望,那像是火山噴發一般的渴望令我成宿成宿地構思故事,提綱改了又改,然後再全部刪掉。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漸漸意識到寫一篇原創的小說有多麼的不易,創造有獨特性格的原創人物有多麼艱難。
我不是沒有嘗試過很簡單地編一個故事,寫一個帥炸天有錢到爆的男主角和一個漂亮白皙又瘦小的女主角,像我看過的無數網文一樣,只是撰寫一部浪漫有趣的小言故事。
可是我發現自己做不到。
《慕我之卿》這部小說最初的動筆是從我上大學之前。那個暑假我沒有什麼事情,想著要寫一部跌宕起伏的愛情故事,腦子裡開始出現一些亂七八糟的場景,一些,在那時的我的認知裡,無比浪漫又自以為很感人的場景。
關於這部小說,我的電腦裡現在有五個版本。有時候夜深人靜,我回頭去看最初的那一版,看著看著都忍不住笑起來,最後笑到眼角都噙有淚花。
只有我自己知道這是一個多麼漫長的過程,只有我自己知道,陳小滿和石越卿這兩個人物,是如何從虛幻中走向現實,是如何誕生,如何慢慢擁有完整的性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