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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概念是什麼?
於我來說,家是一個港灣,是避難所,是高樓大廈的地基,是浮萍最深處的根莖。從前我覺得有我爹媽的地方就是家,因為無論當我遇到什麼困難時,他們總是我下意識的第一反應。我遇到失敗,遇到不順心的事情,總是會想著,讓我回家,回家去抱一抱我爹,回家去吃上一頓我媽的飯。
然而,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提起家,我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人——
變成了他?
……
說實在的,我從未想過石越卿他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樣明目張膽的表白,這樣大張旗鼓的愛。他從來不是會說情話的人,這是我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如此動聽的情話,好似雪中送炭火,久旱逢甘霖,我整整一個晚上都暈乎乎的,美得飄飄欲仙。
他送我回家,一路上我笑得都快要把嘴巴咧到耳後根。他很無奈地看著我,說小滿,怎麼就這麼開心啊。我瞄他一眼,湊到他身邊撒嬌,說是啊,要是你把剛才那句話再說一遍,我絕對能開心一個月。
我嘻皮笑臉地哄他,你再說一遍啊?
他拼命搖頭。
晚上到家以後,我洗洗就早早爬上床了。本來還想著要跟田小姑娘聯系一下,但是實在太困,心情又太好,這一覺躺下就著,睡得十分實在。
卻沒有想到,早上是被一個接一個的微信語音電話吵醒的。
我迷迷糊糊裡也知道不可能是石越卿。我們昨晚分開的時候,他還特意囑咐我要好好睡覺,早上不要起得太早。
於是我半夢半醒間,拿起手機一瞄,見是汐凰的來電,順手接起來。
“小滿,”她聲音急急的,又像是刻意壓低了,“我問你個事情啊,你家石越卿在不在倫敦?”
我打了個哈欠,“在啊,你找他啥事,要他請你吃米其林大餐嗎?”
“什麼啊,我有急事,想讓他幫點忙。我現在都要嚇死了,要是他能幫我解決大問題,我米其林大餐不要了都行!”
這倒是新鮮了,我終於睜開眼睛,好奇問道:“出什麼事了啊?讓你連米其林大餐都捨得?”
汐凰語調裡好像都快哭出來了:“你不知道,現在有人在砸我家的門!”
我立時睡意全無,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坐起來,再也沒心情開玩笑了,“你說什麼?有人砸你家門?誰啊?為什麼砸門啊?男的女的?”
“是個男人,從七點半就開始敲,都快有一個小時了。”汐凰小聲說,特別緊張,“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現在縮在臥室裡不敢出聲啊。”
我急道:“你縮著幹嘛啊,你到門口去問問啊,別開門,隔著門問問。”
“不不不,”汐凰連聲說,“我不敢……”
這可是把我驚了一下,我立刻翻身下床,嚴肅道:“汐凰,你別輕舉妄動,千萬別開門,我現在就過去,你等著我,很快就到!”
“啊?”田小姑娘一愣,“你回來了?你不是在國內嗎?”
我說:“嗯,昨天回來的。”
“你怎麼提前這麼多天回來?把機票改簽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
我略有點不好意思,小聲說:“我啊……我太想他了,在家實在呆不住了,我爹媽開恩,我就改簽了機票提早回來了。”
田小姑娘很不屑地“切”了一聲,“沒出息。”
我一瞪眼睛,“你說啥?你再說我不去了,你自己在家裡窩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