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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看到過一個問題,說如果真的有哈利波特的魔法,你希望他幫你做些什麼?
田小姑娘是哈利波特的超級粉絲,在知道我小時候沒有看過哈利波特這件事以後驚訝極了,瞪著我,像是見到了稀有物種。
她說,小滿,你是真的沒有童年吧。
其實不是我練琴太用功,而是我真的對魔法不感興趣。我從小就是個挺現實的人,對幻想出來的世界沒有那麼渴望。
因為現實總是直觀的,不會很完美,也不會太幸福。
但如果真的有哈利波特的魔法,我想,我希望用它換來完美到不真實的幸福。
哪怕只有一刻。
……
那天晚上我又給石越卿打了好幾個電話,他卻都沒有接。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爬上床瞪著天花板,很久都沒有睡著。
我想,他可能是真的生氣了。他是在生氣我回來太晚讓他等太久麼?好像不是。那他是在生氣我不聽他的話麼?好像也不是。
他是在氣我沒有保護自己的意識,不把自己的安全當作一回事。
想到這一層後,有各種不同的情緒開始在我心中交替出現。一忽兒我想到他這樣喜歡我,把我看得這樣重要,便禁不住喜上眉梢,心裡像是含了一顆蜜糖;一忽兒我又想到今晚讓他等了那麼久,還是站在冷風裡,又不禁覺得有些愧疚;一忽兒我擔心,他不接我的電話,是真的睡著了,還是生我氣沒原諒我?一忽兒我又回憶起撞進他懷裡的那個瞬間,像是一塊懸浮在空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踏實極了。
這個人,這個人不需要做什麼,舉手投足間,就能令我五味雜陳。這個人,這個人他可以很輕易的,就掌控我的喜怒哀樂。
就是從這個夜晚,我知道自己已經深陷,但我卻控制不住那份雀躍。我覺得自己有點像一隻小飛蛾,不可抑制地被火光吸引,便是落得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飴。
這樣的比喻,令我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
第二天一早,我直奔石越卿家。我想著,既然要賠罪,那麼就要有個姿態。他在我家樓下等我那麼久,那我幹脆也去等著他好了。
樓上的窗子似乎隱約開了一條縫隙,天陰陰的,有若隱若現的燈光滲透出來。我站在樓下給他打電話,響了很久,又沒接。
有淅淅瀝瀝的小雨絲飄灑而下,落在我臉上,感覺涼涼的。我幹脆地坐在他家門口的臺階上,開始給他發微信。
“起了沒。”
“想吃早餐不?”
“我來請你啊。”
等了有一小會兒,沒回信兒。
我再接再厲。
“你生氣啦?”
“你別生氣啊。”
“我錯了。”
“我承認錯誤。”
“我負荊請罪,成不?”
還是不理我。
我開始發語音訊息。
“別不理我啊,你都晾了我一個禮拜了,還準備繼續晾著我啊。”我轉而拿捏了一個很狗腿的調調兒。“石越卿,你別這樣嘛,我真的知道錯了,小的我再也不敢了,您心胸寬廣,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吧。”
“我我我,我保證,我以後絕對不玩失蹤了,不管在天涯海角我都絕對保證通訊暢通,成不?”
仍舊半晌沒動靜。
我開始耍無賴了。
“你不理我,你不理我我就一直坐在你家門口,我不信你不出門,我坐一天!你知道我是彈琴的吧,我一天在琴前面坐八個小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