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把他惹惱了,他又要走。”
“他要走我也沒辦法,心中有佛,管這些戒律幹嘛,食色性也,這本就是我們人的天性,只有不作惡就行,為什麼要禁止?”
李芳沒有再和趙暢討論性的問題。
趙暢在門口站了一會後,也離開了。
晚上趙暢睡的很香。
不過第二天一大早,還在迷糊中,他的屋門就被踹開了。
“趙暢,我要殺了你。”
和尚一臉怒容。
一大早醒來,他就發現睡在他身邊的女人。心中那是又驚又怒,連忙穿上衣服,直奔趙暢這裡。
想也不用想,和尚也知道,床上的女人肯定是趙暢叫來的。
“幹嘛?”
“你還問我幹嘛?”
“哦,你說那女人的事情啊?”趙暢一臉恍然道:“這可不能怪我,你自己昨天喝醉了,抓住別人不放手的。我們攔都攔不住。”
“你放屁。”
“你不信,去問你床上的女人。”
“好了,昨天你喝醉了,發生這種事情也不能怪你,我昨天已經給她家人一筆錢了,這事情就過去了,你以後可少喝點酒。”
被趙暢這一說,和尚自己心中也開始懷疑。
狠狠瞪了一眼趙暢,回到自己屋子,從青樓請來的女人剛好也是穿上衣服。
女人是趙暢叫來的,又收了趙暢的錢,自然是一切按照趙暢吩咐的來說。
和尚雖然覺得女人的話不可信,但是又做不出逼問的事情。
“你先走吧。”
等女人走後,和尚抱著枕頭開始懺悔:“師傅,弟子對不起你,弟子今後在也沒有臉見你老人家了。師傅,你就當沒有我這個弟子吧。”
雖然還是在懺悔,但是和尚這次顯然沒有上一次那麼難過。
也可以說,在他上一次留下的時候,其實心中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準備。
不過和尚還是在屋內待了一個早上,直到午飯的時候,這才從屋子裡走出來。
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麼怒火了。
其實這一個早上,和尚除了最先的半個小時,是在抱著枕頭向師傅和佛主懺悔外,後面幾個小時都是懊惱自己,怎麼就喝醉了,將枕頭當做女人,努力回想昨晚的經過。
但是他完全空白的大腦,一切只能自己腦補,很是痛苦。
“為什麼。為什麼。”和尚快抓狂。
一切禁止的東西,當釋放的那一刻,就會變成洪水猛獸。
吃飯的時候,和尚第一次對桌上的雞肉豬肉索然無味,腦中都是那個女人的影子。
“沒胃口?在想那個女人?放心吧,我已經給她一大筆錢,你不用擔心。”和尚桌上的異樣,怎麼逃得過所有人的眼睛。
“不是,不是。”和尚慌亂,連忙轉移道:“我昨天就沒出去過,那女人是怎麼進來的?”
“那女人是我從青樓叫來的,不想剛進來就被你看到,給搶走了,你還有臉說。”裴元紹道:“你今晚得陪我一個。”
“那個女人是青樓的?”
“不然呢,要是良家女子,你現在還能坐在這裡吃飯?”
“就是,不過沒看出來啊和尚,沒想到你骨子裡也是這種人。”耗子道。
“你們說什麼呢,快吃飯,這些東西你們私底下說就好了。”趙暢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