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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杭下令就地吃飯休息,他卻握著餅子半天沒有咬一口,溫婉兒抿嘴笑問:“琢磨什麼呢?”
“以我們的速度,又是沒有章法地亂跑,他們怎麼可能知道我們的舉動?以前從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形。原本是我們去打他們,現在卻變成了他們在後面追擊我們。”霍去病緊鎖著眉頭,滿面困惑不解。
溫婉兒指了指天上,蕭景杭仰頭看向天空,天空中兩個微不可辨的黑影若隱若現,他愣了一瞬,反應過來,驚詫地看向溫婉兒:“你的意思是這兩只扁毛畜生是漠北的探子?”
溫婉兒笑點點頭:“白日裡我就覺得這兩只茶隼不正常,不去四處尋覓食物,竟然時不時地飛過我們頭頂。”
蕭景杭苦笑著搖頭:“以前只是傳聞說有鷂子能做主人耳目,沒有想到傳說竟然成真,我運氣偏偏這麼好,居然撞上了,不知道漠北養了多少隻。”
溫婉兒道:“這些家夥的巢xue都建造在人跡罕至的懸崖峭壁,人很難捕捉到幼鳥。它們性格倨傲,又愛自由,如果不是從極小時馴養,只怕個個都是寧死也不會聽從人的命令,所以漠北能有兩只已經很是難得。真要很容易養,怎麼會只在傳聞中有這樣的事情?上次也不會毫不提防地讓你八百人就沖進了漠北腹地。”
蕭景杭笑拍了下膝蓋,仰頭看著天:“就兩只?那好辦。明天一隻給它們一箭,晚上我們吃烤隼。”
彎弓射隼,想來不是什麼難事,可對經過人特地訓練過的茶隼,卻的確不容易。從清晨起,蕭景杭和另一個弓箭好手就一直嘗試射落兩只隼,可是兩只隼高高盤旋在天上,幾乎一直在箭力之外。
等了大半日,竟然連射箭的機會都沒有,溫婉兒早已心浮氣躁,氣悶地專心策馬,再不去看他們是否能射下茶隼。
蕭景杭卻和他以往的樣子很是不同,表露的是超凡的冷靜和堅忍,此時的蕭景杭像一隻經驗豐富的狼,為了獵物可以潛伏整日,甚至幾日,不急不躁,沉靜地觀察著獵物,等待著對方的一個疏忽,給予致命一擊。
突然,一陣歡呼聲響起,溫婉兒立即喜悅地抬頭,一個黑點正在急速掉落,另外一隻在天空哀鳴著追著黑點下沖,白羽箭堪堪擦過它的身體,它又立即騰起,在高空一圈圈盤旋,哀叫聲不絕,卻再沒有降落。
和蕭景杭一起射隼的弓箭手滿面羞愧地跪著向蕭景杭告罪:“卑職無能,求王爺軍法處置。”有兵士雙手捧著茶隼屍體,呈給蕭景杭,蕭景杭卻只是面色沉重地望著空中的那隻孤隼,隨意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
溫婉兒發愁地看著蕭景杭,這下可真是麻煩了。
隼本就是警惕性很高的飛禽,這兩只隼經過特殊訓練,警覺性比野生隼更高,沒有野生隼的貪玩好奇,這只隼受此驚嚇,絕對再不會給我們機會去射它。而且如此好的探子萬金難換,敵人肯定會被激怒,只怕他們短時間內就有一場大仗要打,而且是在敵在暗處,他們在明處的劣勢下。
蕭景杭忽地側頭看向溫婉兒,笑容燦爛,自信滿滿,一如此時戈壁上夏日的驕陽,照得大地沒有半絲陰暗。
溫婉兒被蕭景杭神情感染,滿腹愁緒中也不禁綻出一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