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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他才剛結束親吻,又要拉著她在床上做那項體力運動。
若是沒有旁人,整座屋裡只他們夫妻倆,她也不會如此介意。可屋外有她的丫鬟、他的管事,一道薄薄的門板,能擋住什麼?上回有過一次經歷,這回打死她都不肯配合了。
“好。”
蕭錦杭雖是跟著她進來的,可壓根沒想過這茬事。方才激吻時當然有,可一頓飯下來,早將慾望硬生生地壓下去了。此刻的他,純粹只是擔心她的身體。聽她如是說,才會過意,心下好笑,嘴裡爽快地應道。
溫婉兒這才任他松開了被子、脫去外面的紗衣、緞袍,只著輕薄的中衣,靠在他的懷裡,眯眼睡起午覺。
蕭錦杭一手支著頭,一手握著她的手,了無睡意地望著她未施脂粉的俏顏走神。
“你不睡嗎?”溫婉兒睜開眼,迎上他的視線。
“你還沒睡?”他微訝地問,握著她的手,順便探起了脈。
“你這樣看著我,我哪裡能睡著嘛!”
溫婉兒睨了他一眼,身子往裡挪了挪,拍拍身邊的空位:“你也躺下吧,睡會兒,醒來我有事和你說。”
“什麼事?”
“說了你醒來再說嘛!”
溫婉兒翻了個身,不再背對著他,而是面向他,兩手攬住他的右胳膊,像抱娃娃似的抱在懷裡,合上了眼,唇角掛著一抹恬靜的淺笑。
蕭錦杭見狀,彎了彎嘴角,湊過去,在她唇角輕啄了一下,這才閉上眼,與她一同進入了夢鄉……
……
蕭錦杭沒想到自己也會睡過頭的時候,許是懷裡摟著她,讓他沒來由得心安,又或許,這幾天皇上放他大假,沒再給他佈置任何公務,只讓他準備準備,按時啟程回北關坐鎮。
故而,沉沉睡了一個午覺,醒來時,室內已經有些昏暗了。
“幾時了?”他嗓音嘶啞,問笑盈盈望著他的溫婉兒。
“差不多酉時了。日頭遮陰了,好像要下雨。”
溫婉兒從床上坐起,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她醒來有一會兒了,可賴在他懷裡的感覺,溫馨得她不想動,索性繼續躺著,邊欣賞他的睡顏邊想心事。
“哦?”
一聽她說似要下雨,蕭錦杭側身望了眼窗外,“六月天的雨,多半伴隨雷閃。我去趟書房,叮囑大寶幾句。”
說著,他一躍而起,三兩下就穿戴齊整了衣袍。
溫婉兒趁他還在床邊,扯住他的衣擺,仰頭說:“正好,我有事和你商量。”
“什麼?”蕭錦杭低頭看她,想到午覺前,她也說有事和他說,不由挑了挑眉,似在等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