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溫婉兒特別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蕭錦杭的部分裡雖然沒有太多描寫,但是她可以用自己聰明的腦袋瓜子來推理,她依然是可以通透全域性的人,捏哈哈。
蕭錦杭瞥了眼坐在自己前面傻笑的人,似乎已經習慣了她的不定期抽風,並沒多問。倒是溫婉兒自己忍不住道,“我們現在怎麼走?”
“繞個道,再原路返回。”蕭錦杭道。
“哦。”溫婉兒應了一聲,知道蕭錦杭這麼做是因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刺客順著這條路檢查過沒發現他們,之後便不會再來。
瞭解了行程後的她便不再去煩蕭錦杭,安靜下來。坐在馬上因為有些閑,腦子終於從昨天的拒絕工作狀態恢複了正常。
這會才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既然不是她的話,那麼是誰策劃了這場綁架?居然還想把她給滅口了!一定要找到這個人,不然給沒到撐到最後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別人手裡。
走了大半天,溫婉兒一路都在安安靜靜的思考這個問題,直到聽見蕭錦杭的聲音說,“下來休息會吧。”
溫婉兒跳下馬,感覺整個人都快散架了,腰都快斷了。剛騎馬會覺得新奇,可馬騎久了的話,這罪可不是人受的。
蕭錦杭把韁繩捆在樹上,走了過來,順手把水袋扔給她,溫婉兒手忙腳亂的接住。
走了那麼久,她還真渴了,拔下蓋子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喝完擦了擦嘴,轉頭看了看蕭錦杭,只見他坐在一旁,手裡拿著水袋,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到底是皇子出身,那舉手投足就是有一股優雅勁兒,跟她這種粗俗的樣子那叫一個雲泥之別。
蕭錦杭剛把水袋遞到嘴邊,發現有人在偷偷的打量自己,把手放了下來,“又怎麼了?”
溫婉兒狗腿的笑了笑,說道,“齊王殿下,你腦子聰明,幫我想個問題唄?”
蕭錦杭不置可否,溫婉兒見他不講話,便自動當他預設了,“你說,是誰想要綁架溫子衿呢?她性子好像挺好,沒得罪過什麼人吧?”她很自覺的說道,“好像也就只有我有動機做這種事。”
還沒等蕭錦杭開口,她又說道,“不對啊,要是他們目標是溫子衿,幹嘛緊追著我不放?應該不是因為我正好在場順便把我給綁架了吧?”自言自語說了半天,見蕭錦杭還在自顧自的喝水,她往蕭錦杭身邊湊了湊,側過身慢慢把頭伸到蕭錦杭面前,“齊王殿下,幫我想想唄~”
蕭錦杭一抬眼睛便看見湊到他面前的一張笑臉,眼睛裡寫滿了期待的看著他。似有似無的嘆了口氣,他開口道,“一開始目標就是你,然後再把我引出來,好做個趕盡殺絕。”
“啊?為什麼呀!”
蕭錦杭不經意的說道,“這宮中之事我不便與你多加透露。”
溫婉兒還是不依不饒的“到底是誰啊,你告訴我唄,你現在告訴我也好讓我防著點唄,還有為什麼要用我引你出來啊?又為什麼還要綁了溫子衿呢?”
蕭錦杭有些無奈的沉默片刻,嘴裡吐出一個人的名字,“瑞王蕭錦鴻。”
“啊?”溫婉兒愣了一下,“不可能,他綁架我做什麼!我們兩個無冤無仇的,連照面都沒有打過幾個!”
“我都說了,人家的目標是我,你是個誘餌,而溫子衿只是用來引開追兵的,真是豬腦子。”蕭錦杭不緊不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