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走!”再不走,他家王爺就要找他麻煩了。
“罰一個月月俸。”
“……”
他就不該在心底替他們家王爺打抱不平!萬惡的攝政王!黑心的朝廷命官!
呸!
等老六離開,謝禮行才看向旁邊掛著的,越梨的畫像。
越看,他的鼻頭越紅,眼中閃過難過。
越難過,他越像是受虐一樣,讓暗衛將越梨拿到他腰牌的事情,告知柳源周。
*
“此事當真?”
柳源周從椅子上驚喜地彈起來,看向跪在面前的人。
跪地的人鄭重點頭,“是的,殿下,有確切訊息傳來,越梨小姐拿到攝政王的腰牌了。”
“好!”柳源周高興地拍手。
他本來還覺得越梨越來越不聽話,他要給點臉色看看,讓她老實一點,
原來,她自己也覺得自己錯了,特意弄來謝禮行的腰牌來討好他。
看在她這麼誠心的份上,只要拿到工部尚書的罪證,他就願意繼續給她一點好臉色看。
“去,給越梨傳信,讓她今晚出門。”
柳源周絲毫不覺得,他這個要求有什麼不對。
以至於越梨在拿到柳源周的紙條時,覺得他腦子被狗吃掉了。
這玩意是男主呢?
越梨將紙條團吧團吧,丟在地面上,故意挑謝禮行回家的時候,出門見柳源周。
一個兩個都陰魂不散,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皇子怎麼了?
她還是攝政王妃呢!
她今天,就要讓柳源周看看,惡毒女配的面有沒有那麼好見!
【我說什麼來著,她就是對男主不死心~】
【完犢子了,謝禮行今天剛在樞密院哭完,這會兒又要追在越梨身後哭鼻子了】
【他還好意思哭!早把越梨給各種姿勢咯,還能有柳源周的事兒?】
【就是!女人的身體給誰,心在誰那(bushi】
【寶,你最好是在搞抽象,不然我會忍不住拿鞋底子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