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梨坐著馬車,來到柳源周定好的茶樓。
一進茶樓,越梨就讓小二帶她去雅間,等柳源周出現。
本來,越梨以為慣會拿喬的柳源周,會在一炷香後才出現,結果,她剛落座,他就迫不及待出現在雅間之中。
可見,他是真急了。
“梨兒,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柳源周是很典型的,用到越梨,就態度特別好,給越梨造成他非常非常喜歡越梨的錯覺。
他上前,想握越梨的手。
但因為越梨躲避的次數太多,他伸出去,又收了回去,坐在越梨的對面,“梨兒,東西帶來沒有?”
“東西?什麼東西?”
越梨像是沒聽懂,她像是跟從前一樣,單蠢,沒心眼,“你不是想我,想見我嗎?一聽到你想我,我就來見你了呀~”
紙條上,可沒說帶什麼東西過來。
通篇全是他對越梨的“思念”。
越梨說沒帶東西的時候,柳源周差點沒破功,大罵越梨。
好在,他控制自己怒罵的衝動,僅僅是表情扭曲一瞬,才重新揚起笑容,“我確實很思念你,但是……你知道的,我被工部的案子困住太久,現在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從前,他這麼說的時候,越梨就會立馬跟他表忠心。
今天,他說這麼久,只看得見越梨的頭頂。
她一直在低頭喝茶,半點參與的意思都沒有。
“梨兒,你怎麼了?你原來不會這麼對我,看到我困擾,會第一時間為我分憂。”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為你分憂呢?”
“我聽說,你拿到謝禮行的腰牌了?”
柳源周真的很沒耐心。
他連多一刻鐘,都不想哄越梨。
越梨忍不住為從前的自己悲哀,她從前,怎麼就被豬油蒙了心?
這人的表情多假啊!
越想,越梨就越生氣,最後重重地放下茶杯,“七殿下,我夫君今日剛給我的腰牌,我連自己人都沒透露幾句,你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半天時間,他就知情?
越梨將臉上的表情收斂起,拿起茶杯潑柳源週一臉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