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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一盞幽暗的燈火亮著,偶爾有風吹過,吹得燭火搖動,將坐在床邊兩個神秘兮兮一本正經的人的影子拖得老長。
其中一人悄悄道:“如果咱們要找的族親真的是大齊的皇後,那還要不要把祖母說的事兒告訴她?”
“當然要了,這可是來時就說好了的,小姐,你可別犯糊塗。”沫沫看她又打起了鬼主意的樣子,連忙道
“好吧……”林枕溪瞧見她一臉嚴肅的盯著自己,一副生怕自己把東西拿走去幹壞事的樣子,到底是點點頭。
兩人說完,瞧見時辰也不早了,才各自睡下了。
躺在床上,林枕溪不由自主想起今晚長孫祁燁看她時的那個眼神,還有他在馬車裡抱住自己時的樣子……
“哎……”她幽幽一嘆,沫沫就睡在不遠處的小床上,聞言還問她:“小姐怎麼了?”
“沫沫,你說鐵牛入贅過去,能過上好日子嗎?”林枕溪雙手枕在腦後不由問道。
“應該能吧,那戶人家的家主聽說曾是西夏王府裡伺候的,家底豐厚,人也極好,咱們瞧見那家裡的條件雖不是太好,但也比小戶人家強些,今兒接待咱們的漢子看著人也老實,鐵牛生的一表人才,又乖巧聽話,除了傻些,也沒別的毛病了。”沫沫想了想,還是很放心的。
林枕溪聽完,想想,也的確是如此。
“罷了,就當是他的命數吧,他跳崖不死被咱們救了,如今又入贅成了人家的女婿,也許是件好事,總比跟著咱們奔波的好。”想完,拉過被子往頭上一蒙,便沉沉睡過去了。
第二日雞鳴的時候,主僕兩便利落的起來了,沫沫去樓下打包行李和幹糧,林枕溪則負責去街上轉轉,再問問去大齊的路。
“真的,你當真是要去京城?”林枕溪看著面前收整貨物準備要走的一家人興奮道。
“是啊,家裡大哥如今要去京城參加秋試,咱們生意剛好想著往京城搬,所以一家子都去看看。”其中抱著孩子的婦人笑道。
林枕溪興奮不已,一番好話一鬨,那一家子瞧見她跟沫沫又只是兩個弱女子,便也答應了帶著她們一道上路的請求。
一行人浩浩蕩蕩出了鎮子,林枕溪還在盤算著到時候見到皇後族親該說些什麼好呢,就聽得馬兒的一聲響鼻,幾乎都要把她的馬車簾子給吹開了去。
她剛掀開簾子打算瞧瞧,還沒看清馬上的人立即就放下了簾子。
長孫祁燁坐在馬上,見她竟然裝作不認識自己,幹脆騎著馬跟在她身邊敲敲她的馬車蓋。
林枕溪裝聾聽不到,但長孫祁燁也不厭其煩的敲,她終於忍不住掀開簾子伸出腦袋瞪他:“你不是給人做女婿了嗎?”
“沫沫,停下馬車。”長孫祁燁道。
沫沫駕馬正駕得開心呢,聞言,扭頭瞧見他,還嚇了一跳:“鐵牛,你怎麼來了!”而且表情看起來冷冷的,跟之前的樣子都不一樣。
前面那戶人家聽到聲響也跟著停了下來,瞧見長孫祁燁,那婦人眼睛都直了,珠玉白的肌膚,完美的五官,通身的貴氣,這簡直是神仙樣的人物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姑娘,這莫不是你的夫君?”婦人瞧見林枕溪,一樣的美人坯子,看起來還真有些夫妻相。
“不是。”
林枕溪跟長孫祁燁異口同聲。
說完,還默契的互瞪一眼。
那男主人家見狀,便笑道:“姑娘,那就帶著你相公一道走吧。”
“暫時不走。”長孫祁燁直接回道。
林枕溪忙道:“你不走,我可是要走的,這位大哥大嫂知道上京城的路,現在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長孫祁燁眉梢一挑:“我都把你賣人人家做童養媳了,你走了,不怕官府來抓你?”
“童養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