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特助動作很快,幾小時就查出二房跟三房背後的勾當。
應該說是蕭長昌夫妻倆跟二房搞的勾當。
蕭長昌開了家紡織廠,紡織廠經營不善要倒閉了,遠在澳洲的岳家明拉攏他,兩家實偷偷摸摸在蓮花島開了賭場,賺黑心的錢,賺到的錢透過紡織廠洗白,到時候五五分成。
蓮花島上□□業興旺,不少富商去消遣。
蕭長昌他們開的小賭場還挺賺錢,蕭硯還是那副妖孽樣,神色辨不出喜怒,讓他們該盯梢盯梢,有訊息隨時來報。
隨後就讓裴特助在集團加班,他坐車回老宅。
裴特助傻眼了,“總裁,您晚上還有個會呢。”
“推遲到明天。”
“您回去有事?”
“嗯,回去陪太太。”
自家總裁難得話多,衰仔裴特助卻想打自己兩巴掌。
讓你話多,吃狗糧沒吃夠是不?
裴特助前幾天讓剛被女朋友甩飛,心情很惆悵,暫時不想吃總裁跟少夫人的狗糧。
裴特助化作悲憤為動力,在集團加班工作。
桂媽這邊則罵罵咧咧回了公屋,一進家門就去看寶貝孫子阿榮。
阿榮從小身體不好,長相隨了母親,文弱秀氣,跟父母不甚親近,倒是和桂媽親近得很。
桂媽被辭退在家,孫子阿榮儼然成了她的小跟屁蟲。
桂媽在廚房做飯,幹家務,阿榮身體不好,不能跟隔壁外面的孩子一樣跑跳嬉戲,就那本書坐在安安靜靜的坐在小板凳上看書。
公屋樓下偶爾傳來孩子們的奔跑嬉戲聲,阿榮只是偶爾側著耳朵聽一聽,然後又安靜看書,公屋沒有在三房的日子風光,桂媽脾氣乖張又刻薄,只有說起大孫子臉上才滿臉笑。
桂媽在外人面前,對阿榮也是一口一個誇。
“……我家阿榮打小起就聰明,從小他阿爺也沒怎麼教他,這孩子兩三歲上就自己搖搖晃晃去拿書架上的書,他阿爺在家裡寫毛筆字,阿榮就在旁邊看,誰也沒給他說這個字念什麼,隔幾天,阿榮就自個兒會了……”
起初公屋的鄰居聽了這話,面上不說什麼,心裡卻是不屑一顧。
只當桂媽王婆賣瓜,自買自誇。
等阿榮上了小學,才發現這孩子是真聰明,在學校裡年年拿獎回來,每次考試不是第一就是第二。
桂媽得意非凡,現在大陸那邊改革開放好多年了,房價倒是沒漲多少,桂媽未雨綢繆,她以前在三房管著廚房,沒少打著給太太省錢的口號,賺廚房的油水,想回內地老家,在好地段買上幾套房子,全寫在自己名下,到時候老了,也能租出去,舒舒服服過日子。
阿光也跟澳洲的岳家明通了電話,岳家明得知這一個月生意不錯,在華僑開的風月場所開了包廂。
身邊圍繞著滿是香水的妙齡女郎,其中一個女郎身姿曼妙,面容姣好,依偎在岳家明懷裡撒嬌,討要一塊瑞士金錶。
那塊瑞士金錶是蕭思琪買給丈夫的結婚週年禮物。
岳家明從不離身,那女郎大概覺得自己在岳家明心裡不一樣故而大膽討要。
“嶽先生,這塊表送給我好不好?”
“琳達,你真想要?”
“當然了,嶽先生送我的我一定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