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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驗
有了藉口,燕虞便光明正大地跟著貴妃去了長樂宮。
哺一坐下,燕虞便迫不及待地低聲將昨日王采蘩來找她的事情說了。
“那塊布你怎麼料理了?”柳如嵐神色嚴肅起來。
“今兒一大早就讓夏花親自送到尚服局去了,令女史們做一身長袍來。”燕虞低聲道,“我想著,做成了衣裳,那布料自然也都裁地七零八落的了不起眼了。”
柳如嵐搖了搖頭,“不妥當。尚服局的女史們經手的衣裳布料數不勝數,且都是經驗老道的繡娘了,照你說的,那繡痕雖淺,可有經驗的一看便知道那處曾被繡過。”
燕虞坐立不安起來,面上露出焦急之色,“這……可我今日請安之前就讓夏花去了,現在那布怕是已經到了尚服局的女史們手上了。”
“不急。”柳如嵐拍了拍燕虞的手,對茗荷揚聲道,“去庫房裡把聖人賞的貂皮和火狐皮都取來。”
茗荷很快就將東西都取了來,攤開放在桌子上。今年大概是因為量少,所以這貢上來皮料格外注重質量,成色比往年都要好上不少。
“你帶上這兩塊皮料親自往尚服局走一趟,去找吳掌衣,封二十兩銀子,讓她親自動手做兩件大氅,吾與惠婕妤各一件。”柳如嵐對茗香道,“順手,就把惠婕妤的長袍也一起料理了。”顯然,這尚服局的吳掌衣,是貴妃信任之人。
茗香已經動手將兩塊皮料都包起來了,燕虞才反應過來,“二孃,這火狐皮太過珍貴了……”
柳如嵐按住了燕虞的手,阻止了她起身的動作,“正是因為這皮料珍貴,才有理由叫吳掌衣親自動手。”柳如嵐頓了頓,“況且,你我姐妹之間,無需講究這些。”
燕虞點點頭,“那咱們還是說說王八娘吧,二孃,你覺得她是替誰傳的訊息?”燕虞雖然這麼問了,但她心裡清楚,王采蘩八成是替柳振鋒傳的話,她只是想知道,柳如嵐到底知不知道朝堂上的情況。
柳如嵐神情有些複雜,“她應該是替大兄傳的話。”
見柳如嵐說的肯定,燕虞倒是真有些驚訝了,“柳大郎君?莫非,王家已經決定站在瑄郎這邊了?”這可不是小事,王譽好不容易才藉著捐銀的功勞重回中樞,若是站錯了隊,押錯了寶,很可能再次面臨政治流放,這時候,再想反悔,可就來不及了。
柳如嵐點點頭,卻沒有說什麼。
“真沒想到,王侍郎居然如此果斷。”燕虞有些感慨地說道。她自然是知道柳如嵐和唐瑄是成了最後贏家的,可現如今的形式,皇後地位穩固,太子雖不討聖人歡心,小錯不斷,但大錯卻是沒有的,而反觀柳家這邊,柳衛病重,柳振鋒剛剛遭到聖人黜落,肅親王就藩,只得一個柳貴妃,雖盛寵不衰,可今上並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無論怎麼看,肅親王登位的可能性都很小,王譽並不通曉未來,居然能夠如此早就站好了隊,還是很有膽魄在裡面的。
“恐怕王采蘩在裡面出了大力。”柳如嵐淡淡道,“我猜,太子之事便是她的手筆。那兩個死掉的宮女,想來正是王太後的底蘊了。”
燕虞愣了一會兒,才嘆道,“竟能說動太後,這是一個真正的聰明人。”王采蘩很清楚,她是不可能有孩子的,更不用說生個皇子了。既然沒有親生孩子,那麼站隊就至關重要了。
“只是,她為什麼要讓楊良娣見聖人?”燕虞有些奇怪地問道。這後宮之中,姓楊的人並不少,可能讓王采蘩專門遞話的,必不可能是什麼無名之輩,那麼,也就只有太子良娣,楊玉萱了。
“想來,這便是她的殺招了。”柳如嵐道,“此事你不必管,就交給我吧。”
這件事燕虞也確實辦不了,她點點頭,“二孃多加小心。”兩人又聊了幾句,燕虞便告辭離開了。
五天後,吳掌衣親自將火狐皮的大氅和繚綾長袍送到了瑤華宮,燕虞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