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琉璃和月止戈急忙開啟牢籠,月止戈去查探山鬼的傷勢,鐘琉璃將那些鎖鏈震碎。
“怎麼樣?還能走嗎?”鐘琉璃問。
月止戈有些愧疚的說,“不行,山鬼的經脈俱斷,別說走了,如果不快些醫治的話,很可能這輩子都無法習武了。”
鐘琉璃已經感覺到鐘傾顏正在往這邊走來了,她將山鬼背在背上,感覺到背上身體的異樣,她心中頓時瞭然,一邊走一邊說,“先不管那麼多,出去了再說。”
月止戈緊隨其後,“我知道,回去的時候跟進來的時候不能用同樣的方式走,跟剛才一樣,你照我說的走。”
眼看兩人就要離開地牢的時候,突然上面傳來鐘傾顏的笑聲。
鐘琉璃和月止戈互相看了一眼,鐘琉璃擰眉道,“走!”
從地牢出來是一個方形的小室,地上躺著好幾具屍體,月止戈只掃了一眼,便與鐘琉璃匆匆離開了小室。
剛一離開那小室,鐘琉璃就感覺耳邊一道勁風襲來,她立刻推開月止戈,反手一掌迎了過去。
“轟”的一聲,雙方內力相撞,鐘琉璃腳步往後一退,身形瞬間閃到月止戈面前,“走!”鐘琉璃拉起月止戈往外跑去。
只聽“嗖——”的一聲,一柄冷劍直接沒入了兩人面前的地板裡面,鐘卿顏的身影出現在了小室裡,她目光兇狠的盯著鐘琉璃,牙齒咬的“硌硌”作響,陰森的說,“鐘琉璃,本來我的目的只是月止戈,沒想過要殺你,但是如今看來,你是非死不可了!“
鐘琉璃眼看逃是逃不過了,便將山鬼放下來交給月止戈,低聲叮囑道,“有機會就跑出去。”
“不行,我要留——”月止戈話才說出口,目光觸及鐘琉璃的眼神,頓時就軟了態度,無奈嘆息道,“好。”
鐘琉璃剛鬆了口氣,那邊的鐘卿顏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再次攻擊而來,她左手一抄,便已是風雨之勢。
鐘琉璃立刻推開月止戈,拔出承影迎了上去。
不過半月不見,鐘卿顏的武功竟然突飛猛進,想當日在翎玉山莊的時候,她尚且不敢與自己交手,今日看來,要麼是她這半月得到了什麼靈丹妙藥,使得自己的武功在短短的時間裡快速增強,要麼就是當日她本就是故意掩藏了自己的實力。
不管是哪一種,對於此刻的鐘琉璃等人來說,都不是什麼好訊息!
鐘琉璃內力深厚,掌法霸道,再加上有承影在手,與鐘卿顏交手絲毫不落下風,但是鐘琉璃很快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鐘卿顏身後的那道石門是離開這小室的唯一通道,如果月止戈和山鬼要離開的話,自己必定要先殺了鐘卿顏,可即使如此,在石壁的後面也一定早就埋伏了鐘卿顏的人,如今山鬼傷勢嚴重,月止戈的藥箱也被鐘卿顏搜刮的幹幹淨淨,光是憑他二人,恐怕很難逃出去。
鐘琉璃手中劍光閃動,在鐘卿顏面前編織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劍網,她雖然在防,但是也從不放棄任何可以殺死對方的機會。
與鐘琉璃的小心謹慎不一樣,鐘卿顏的攻勢囂張而強勢,她毫不顧忌的一次又一次直取鐘琉璃的喉嚨,便是在面對承影的時候也毫不猶豫!
就在鐘琉璃與鐘卿顏交手數十招之後,外面突然傳來邵炳坤的喊聲,但隨即那喊聲才過一半就戛然而止了!
鐘卿顏臉色微變,卻並未因此而停下對鐘琉璃的攻擊,反而招式越發迅速猛烈,一步步的逼近鐘琉璃,眼看就要將她逼到了月止戈戰立的地方,突然鐘卿顏動作一頓,停了下來。
“嘖嘖,少主,還別說,這大嬸兒長得跟你還真的很像呢。”綰溪笑著從鐘卿顏身後走了出來,手中的殺羅劍已經見了血,泛著鮮豔的紅光。
鐘琉璃手掌一轉,將承影收了起來,承影不悅的發出一陣震顫,但隨即就被鐘琉璃壓制了下來,她道,“也許真的有些淵源也不無可能。”
鐘卿顏尖銳的吼道,“你們別以為從我眼皮底下溜走就真的能逃出這地下宮殿,我精心策劃了這麼多年,現在誰都不可能阻止我,你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