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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琉璃應道,“好!”
月止戈鬆了口氣,他知道阿璃一定會來救他,可是他決不允許阿璃再為他受傷,所以當他被抓之後,他雖然著急,但是並不慌亂,而是盡可能的記住了沿途的一切,不管是這地宮的佈局,還是每一個他見過的人,看到過得機關,尤其是這地牢的機關,他雖然只看押送他的人走過一次,但是卻已經牢記於心了,為了就是這一刻。
“從第二個牢門開始,你就要停下來,你看到地面的地板沒有?”
“看到了!”
“首先,你要拉住左手邊垂在牢門的麻繩!拉過麻繩之後,你會看到你面前的地板會出現變動,然後你踏入你左手邊的第一塊地板!”月止戈的聲音沉穩而又果決。
鐘琉璃按照月止戈的提示一步一步往前走著,每一次的落腳點和踏出點都經過了月止戈的精心計算。
終於,鐘琉璃到了月止戈的牢房門前。
“你還好吧。”鐘琉璃擔心問道。
月止戈搖頭,目光卻看見鐘琉璃後背的傷口,當即就問道,“怎麼回事,你受傷了?嚴重嗎?快讓我看看!”
鐘琉璃搖頭,抓著門上的鐵鏈用內力一震,鐵索頓時被她震碎,月止戈開啟牢門,不由分說的拉過鐘琉璃去檢視她的傷勢。
“皮外傷沒事的,山鬼呢?我們趕緊離開這裡。”鐘琉璃問道。
“還好,傷的不是很重,我現在身上沒有藥,等找到了我的藥箱我就給你療傷。”月止戈心疼又無奈的說。
鐘琉璃笑著說,“小傷而已,山鬼沒有跟你關在一起嗎?”
月止戈道,“他們忌憚山鬼的武功,將他單獨關在了另一個牢裡,從這邊走。”
兩人又往地牢裡面走了一段路,越往下走感覺血腥味越重,下面的地牢不通風,那些腥臭味積壓在裡面,光是聞著就讓人覺得惡心。
“按照他們帶走山鬼的時間以及回去的時間來看,應該就是這裡了。”月止戈停下腳步說道。
“嘩啦啦”鎖鏈牽扯的聲音從其中一個牢裡傳來。
鐘琉璃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蓬頭垢面的人拖著四條鎖鏈緩緩的挪了過來,那人周身都裹著黑色衣服,身形十分瘦小。
“山鬼?”鐘琉璃試探問道。
“鐘少主。”那人應道,聲音嘶啞虛弱。
是山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