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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岑寧是被痛醒過來的,腦袋像是被鈍器一下一下的砸過來了一樣,疼得他滿頭是汗,縱然雙眼皮重如千金,也不得不努力睜開了眼睛。
“醒了?”冰冷的聲音突然從前面傳來,像是一盆冷水猛地倒在了溫岑寧的頭上,他打了個機靈,立刻就清醒了。
“範範小七?”溫岑寧定睛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範小七居高臨下的站在床前,也不知他站了多久,那陰鷙的雙眸如同盯上了獵物的禿鷲,讓人不禁心生恐懼。
範小七看了眼溫岑寧,突然轉過身,從後面的簾子裡推出了一個人來,那人顯然是被範小七威脅了,身體抖的跟篩子一樣。
溫岑寧不解的看向範小七,“這是?”
範小七將那人推倒在地上,冷笑一聲,“如果你敢有半點隱瞞的話,我就將你舌頭拔掉!”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那人顫抖著,這才哆哆嗦嗦的抬起頭來看向溫岑寧,恍惚道,“像,真是太像了。”
溫岑寧不傻,當他看清楚這人是誰之後,瞬間就明白了範小七的目的。
“你是陸大人的親信?”溫岑寧忐忑問。
“小的正是陸良陸大人的屬下鄭程。”自稱鄭程的男人說完,又忍不住偷偷去看溫岑寧的肩膀,這還沒來得及看,就被範小七一腳將腦袋給踩在了甲板上。
“我讓你看了嗎?”範小七用力碾壓著鄭程的腦袋冷冷問。
鄭程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被這範小七給碾碎了,臉頰摩擦著夾板,火辣辣的生疼,他甚至能感覺到一股黏糊糊的血液流了出來。
“小的該死,小的不該亂看,少俠饒命,少俠饒命啊。我一定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少俠,絕對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啊。”鄭程痛苦的祈求著,堂堂的七尺男兒,這會兒也嚇得眼淚鼻涕都是。
範小七冷嗤道,“知道最好。”
好不容易將腦袋從範小七的鞋底下救了出來,鄭程哪裡還敢耍心眼,立刻就一股腦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吐露了出來。
自從那天陸良懷疑溫岑寧就是前丞相蕭丞相之子之後,便想到了找曾經在丞相府做過事的廚娘,經廚娘回憶說,那蕭丞相的兒子的確是在一年前就失蹤了,而且他的肩膀上有一個三角形的傷疤,那是他五歲的時候跟其他的世家公子玩鬧的時候不小心燙傷的。
“所以我家大人只是想看看這位少俠的身上是不是有那塊傷疤,他真的沒想過要害人性命啊。”鄭程懇切的說,只差對天賭咒發誓了。
聽了這番話,範小七倒是面色不顯,溫岑寧卻臉色煞白,緊緊抓著濕衣服手掌微微顫抖,身體不自覺得往後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