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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闖入,不管是鐘琉璃還是鐘卿顏都始料未及,二人同時越過對方,警惕的看向遠處而來的人馬。
來人約莫有二十幾個,而領頭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本應該在千裡之外的京都的皇帝奕欽!
“是你!”鐘卿顏眉頭一皺,心中浮出一抹不好的預感來。
“琉璃,你沒事吧?”奕欽下馬,直奔鐘琉璃而來,見她身上雖有傷痕,但是臉色並無異常,不由鬆了口氣。
自從他在京都得到訊息之後就立刻趕了過來,唯恐自己慢了一步琉璃就遭了鐘卿顏的陰謀。雖說他與鐘卿顏六年前就曾打過交道,但是即便如此,對於鐘卿顏的武功他始終不知道底細,更不知對方的武功究竟到了何種駭人的地步。
奕欽不贊同的說,“鐘卿顏此人並非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你這次是實在太魯莽了,你孤身一人如何打得——”
“夠了!”鐘琉璃目光倏地掃向奕欽,眼中的恨意如同最尖銳的利刃毫不猶豫的刺向了奕欽的胸膛,他愣了一下,想要去攙扶鐘琉璃的胳膊置在空中像是一個最滑稽的笑話。
一襲紫衣落在鐘琉璃身側,綰溪看了眼奕欽,只覺得此人甚為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當即不悅道,“你是何人?”
陸梟桀桀的怪笑了兩聲,陰鷙的眸子看著奕欽,卻是與綰溪說,“看來綰溪是忘記了,當年咱們少主與一名叫‘鏡涯’的男子糾葛不清,為了給那個男人療傷,甚至不惜暴露了咱們隱藏在京都的勢力,而那個人,不就是你面前的這位,咱們當今的皇帝——奕欽嗎?”
“什麼?”綰溪警惕的看向奕欽,她又不傻,當然聽出了陸梟言語中的譏諷,而且少主顯然對這奕欽有著十分強烈的敵意,或者說是仇恨!如今此人既然已經做了皇帝,為何又會大半夜的來到翎玉山莊,難不成是為了自家少主?
綰溪充滿了八卦的眼神瞅向鐘琉璃,心中納悶,修兒不是說少主已經與那月公子在一起了嗎?難道就是因為少主移情別戀了,所以她與這位皇帝才鬧掰了?
“滾!”鐘琉璃推開奕欽,冷喝道。
“放肆!”奕欽的侍衛怒聲呵道,其他人當即就要拔劍,但是那劍還未拔出來,便被一股內力震得他手掌一麻,落在了地上。
“都退下!”奕欽臉頰緊繃,側眸吩咐道。
陸梟勾唇譏諷的掃了眼鐘琉璃那邊,搖身一晃到了鐘卿顏身側。
鐘卿顏惱怒陸梟方才未能幫她抓住月止戈,對陸梟也沒個好臉色。
陸梟毫不在意,依舊嬉笑著說,“怎麼,還不走?難道想在這裡被他們聯合絞殺了嗎?”
鐘卿顏惡狠狠的盯著鐘琉璃與奕欽,“就算那姓奕的小子對鐘琉璃還有感情,鐘琉璃對他可是恨之入骨,如今不用我們挑撥,她都會殺了奕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