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村裡真的有馬車?!”屈拓枝高興的問。
鐘琉璃點頭,“有是有,不過已經被他們三人給藏起來了,我答應給他們解毒,他們則答應給我們馬匹!”
屈拓枝無所謂的聳肩,“有馬就好,不過你確定他們沒有懷疑我們的身份?尤其是我這破鼓,這可是絕無僅有的,不定他們早就認出了我們了。”
鐘琉璃收拾著地上的物件,隨口道,“認出了就認出了,如果他們敢有異心,大不了到時候你再滅口好了。”
屈拓枝聽得鐘琉璃這漫不經心的話,不由笑出了聲,“少主這是要卸磨殺驢嗎?
鐘琉璃掃了他一眼,“難道你想被驢殺了?”
屈拓枝聽得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九峰走過來不解問道,“什麼事兒這麼開心?”
屈拓枝止住了笑意,睨了眼自家少主,朝著九峰幾人笑嘻嘻問道,“沒事兒,話你們三師兄弟,可真是深謀遠慮啊,兩匹馬就換了三條人命,這個買賣可賺大發了!”
九峰謙和的笑了笑,“這位公過獎了,只是我們這一次的行動畢竟是有備而來,所以難免謹慎了一些。不過真沒想到餘姑娘不僅武功高強,就連醫術也如此高超啊!”
鐘琉璃笑而不語。
隨即九峰瞥見地上放著的破鼓,眸色一閃,卻是笑道,“這鼓,倒是從未見過,不知是做什麼用的。”
屈拓枝挑眉,“怎麼,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就送你好了!”
九峰趕忙推辭,“不敢不敢,我就是好奇隨口問問。”話著,九峰的那兩個師弟牽著幾匹馬從竹林裡走了出來。
一共有五匹馬,其中有兩輛馬車,按照約定,九峰給了鐘琉璃一輛馬車和一匹馬。
“餘姑娘,兩位公,我們就此別過吧!”九峰轉身上了馬背,朝著鐘琉璃等人拱手辭行。
鐘琉璃淡淡的點了點頭,“再會!”
只等九峰師兄弟三人帶著櫻的屍體離開之後,鐘琉璃與山鬼也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屈拓枝和胖瘦二童被安置在馬車上,山鬼趕車,而鐘琉璃則揹著破鼓單獨騎著一匹馬。有了代步的工具,鐘琉璃一行人很快就離開了這怪異的村莊。
就在鐘琉璃等人離開不久後,村裡突然又進來了一群人,或者是一群孩!
“天狗哥,人不在!”天德摸著鋥亮的腦袋從屋裡面跑出來高聲喊道。
名喚天狗的是個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的,長得高高壯壯的少年郎,眉目間難掩痞氣,一雙腳壓在面前的大黃狗身上,聽了天德的話,他啐了一口唾沫,吊兒郎當的抬眼問,“不在?你他孃的不是人進村裡了嗎?”
天德無辜的摸著腦袋委屈,“當時白虎哥和紅鸞姐他們都見到的,那個女施主就是要來村裡的。”
“女施主,女你頭啊!不定人家就是顏樓的少主和屈宮主呢,你個榆木腦袋,讓你白虎哥給我死過來!”天狗脾氣儼然十分的狂躁易怒,話不到三句就開始發飆了。
“哥哥哥哥你生氣了?”旁邊抱著一個紅薯啃得十分享受的姑娘仰頭看向天狗,一雙烏黑的眼裡布滿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