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最終那群人也沒問出解藥的下落,直到天邊開始泛起了魚肚白,所有人都一臉絕望的癱坐在地上,有些人的臉上甚至帶了淚水。按照那女人的法,他們所中的毒藥根本沒有任何的解藥,就算是大家將她給殺了,也無事於補。
“快了吧,天都要亮了。”有人無助的呢喃一聲,這一刻他們無比的希望黑夜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哪怕能多活一刻鐘也是好的。
聽到話聲,屈拓枝伸了個懶腰,嘀咕問,“天亮了嗎?”
鐘琉璃睜開眼睛,看向遠處漸漸出現的白光,濃鬱的夜色終於散去了,而被眾人審問了一夜的女人,早已經無聲無息的死了,有人將她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女人發出了驚恐尖銳的喊叫聲,最終在衣服脫離身體的那一刻就咽氣了。
眾人這才看清楚她的模樣,像是一條已經被吸幹了血肉的青蟲一樣,她蜷縮著身,眼孔深陷,臉上的面板呈現出怪異的青灰色,鼻沒有鼻樑,嘴巴卻格外的大,幾乎要咧到了耳根,的確是模樣醜陋啊,不過比模樣更醜陋的,卻是那顆骯髒無比的內心。
“走吧。”鐘琉璃背起破鼓,讓屈拓枝自己依靠在她的身上,山鬼依舊一邊夾著一個,跟在鐘琉璃身後。
見到鐘琉璃他們要走了,坐在地上的眾人當即就清醒了過來,紛紛問道,“你們要走了嗎?”
鐘琉璃看向他們,這些人中有已經放棄希望的,但是也有不甘心死在這裡的,他們皆是渴望又妒忌的看著鐘琉璃等人,她們要離開了,而自己,卻要死在這裡。
“我們跟你們一起走吧。”九峰撐起身,喊醒了手邊的師弟。
鐘琉璃無所謂的應道,“隨你們。”
見九峰是兄弟三人跟著鐘琉璃離開了,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拿不定注意。
“少爺?”
“師兄,我們先去找找爹的屍體吧,就算是死,我好歹也能跟爹死在一起!”
胖少爺一群人離開之後,隨後陸陸續續有人跟著離開了。
“對了,那些被捆綁在芸娘屋裡的那些老人怎麼辦?”五師兄一拍腦袋問道。
九峰搖頭,吃力的跟著前面的一群人,“恐怕那些人在昨晚就已經被那女人給吸幹淨了。”
五師兄當即嘆了聲,沒再話了。
穿過竹林,就看到了之前來的那條路。鐘琉璃將破鼓放在地上,讓屈拓枝坐上去休息一會兒。
“唉,白折騰了一糟,馬也沒找到。”屈拓枝四仰八叉的倒在破鼓上,望著頭頂有些灰濛濛的天空,轉頭道,“我怎麼感覺——咦,人呢?”屈拓枝忙坐了起身,這才發現鐘琉璃居然去了後面,正跟那群人著什麼。
“又在多管閑事了。”屈拓枝搖頭喃喃道,他發現他們家少主性似乎變得越發善良了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是因為養了大師兄的寶貝兒所引發出來的母愛泛濫了?
又等了一會兒,鐘琉璃終於回來了,屈拓枝有氣無力的翻眼問,“我們沒有找到馬,要步行去衡仙城嗎?”
鐘琉璃搖頭,隨手指著後面的九峰一群人,“你還記得他們之前的事情嗎?他們昨天晚上他們是被那些老人用馬車給拖到竹林裡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