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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鐘琉璃完,便策馬朝著海川堡方向而去。
白芷不解,自言自語嘀咕,“既然人都不在了,少主為何還要去那虎狼之地?”
夜幕初降,繁星點點,儼然並不適合夜黑風高,殺人放火的俗語。
海川堡上下戒備森嚴,來來往往的巡邏的護衛更是比之前鐘琉璃進來的時候多了兩倍有餘,整個海川堡燈火通明,一如白晝。
既然此行的目的並非殺人放火,所以鐘琉璃幾番巧妙的避過了海川堡的護衛,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便已經來到了後山的竹林之中。
看著眼前熟悉的竹林,以及周圍那幾棵被橫腰截斷的翠竹,鐘琉璃冷了雙眸,上一次,她就是在這裡,在這裡差點喪了命。
在竹林深處,有一棟竹屋,是竹屋,卻奢侈無比,垂在屋簷下的夜明珠在漆黑的夜色中搖搖晃晃,散發著粉白色的光芒,將竹屋前面的一方花圃映照的清清楚楚。
“好了,都退下吧。”黑衣女背對著鐘琉璃矗立在花圃之中,她將手中採摘好的花瓣遞給身後的婢女,這般吩咐道。
身後端著淺口瓷盆的婢女彎腰,“是。”
隨後那婢女領著另外幾個女一同行了禮,恭敬地退了下去,轉眼便已經不見了身影。
鐘琉璃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往前飛躍幾步,將身體附在一株竹上,竹微微搖曳,便很快沒了動靜,彷彿只是吹過了一陣風。
“鐘少主既然風塵僕僕而來,為何不敢現身一見?”帶著得意的聲音,高傲,自信。
鐘琉璃眸光一閃,莞爾輕笑,身體翩然落下,裙擺飛揚,眉目清冷。
鐘琉璃本以為那黑衣女這次定然也是蒙了面的,卻不想在對方轉身看過來的時候,她因為極度震驚而半晌不出話來。
不,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她?!
鐘琉璃腦中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控制的僵硬起來,她只能像個傻似得盯著對方的臉,眼眶就那樣紅了。
“娘”
鐘琉璃努力的張了張口,那個字卻是無比艱難方才吐出喉嚨口,不過一個字,她的眼淚便已經不可遏制的流了下來。
這麼多年的恐懼,這麼多年的怨恨,這麼多年的怨氣,此時此刻,在那黑衣女面前,她表現的淋漓盡致,毫不掩藏。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鐘琉璃咬緊了牙關,死死地盯著那黑衣女,她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