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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停停,又用了半日,直到天色垂暮之前,鐘琉璃等人才趕到了下一個鎮上。
一個男人帶著一群形容枯槁的女人,走在這條算不上繁華的街道,總能引起旁人的關注。
“嘿,這年頭的男人可真奇怪,放著如花似玉的好姑娘不要,居然偏要撿一些乞丐回去。”旁邊座位上吃著面的男人竊笑著與旁邊的男私語。
旁邊的男喝了口面湯,一抹嘴巴,笑的有些猥瑣,“你懂什麼,你沒看那些姑娘,年紀也不大,還有那一個,長得好看吧,只要好好養著,過不了多久,可都是美人兒,這前期投入少,後期收獲可不少。”
“哎喲,被王兄這麼一,可不就是嘛,看來那長得邋裡邋遢,心眼可不少。”
“哈哈,懂了吧,到時候每晚都有不同的美嬌娘伺候著,那滋味,嘖嘖,可比買一個要強多了。”
“的確如此啊,王兄高見啊。哈哈”
這邊兩人的竊竊私語哪裡逃得過鐘琉璃與無名的耳朵,無名當即就變了臉色,一副要找那兩人算賬的模樣。
鐘琉璃拉住他,“沒必要跟這些人爭論,先找個客棧吧,天要黑了。”
無名氣呼呼的瞪著鐘琉璃,“被人成這樣了,也就你心寬。”
鐘琉璃挑眉,拉著落安往前面客棧走去。
“姐姐,是不是那兩個人欺負你?”落安仰著頭問。
鐘琉璃掃了眼落安肩上的揹包,裡面有一個圓形的凸起,那是落安大姐的頭顱,因為怕落安拿著一個頭顱太招搖了,所以同行的那些女人便湊了兩塊布給落安縫了一個布袋。
“沒事。”鐘琉璃摸了摸她的腦袋。
落安低著頭,拽緊了肩上的背帶,忽而又抬頭朝鐘琉璃信誓旦旦保證道,“姐姐,等落安長大了,落安會保護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
“好。”鐘琉璃不由點頭笑了,孩的赤之心,出的話總是那麼容易讓人眼眶溫熱。
一群人尋了一間客棧,進客棧之前,幾人聚集到了旁邊的空地上,商量著各自的打算。
鄭華容擦拭著眼淚,哭哭啼啼道,“我夫君雖然慘死,但是我家中還有父母與兄長,這一個月來也不知他們是否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所以我想盡快回去,將此事告訴他們。”
旁邊的女又安慰了鄭華容幾聲,但思及自己的情況,卻越發悲傷。
霍雯豔看了眼長街盡頭,似乎有些感嘆,“我是家中獨女,失蹤了兩個多月,也不知家中老父母傷心成了什麼樣,怕是以為我已經死了吧。”
其餘的三個女都是那村莊的村民,如今出了村莊,這天下之大卻找不到她們的容身之處,而且她們的身體已經被那些村民給糟踐了,又如何能再尋得一個好人家,如今擺在她們面前的,不是路,而是一條尋不到出路的死衚衕。
“其他人呢?”鐘琉璃問。
見這些人面露難色,一個個皆是一副難民模樣,別嫁人了,就算是進勾欄那種地方,人家樓裡還不定收她們呢。
“還望鐘姑娘給我們姐妹三人指條生路!”突然其中一個女噗通跪了下來。
剩下的女見此,也紛紛彎了膝蓋。
“還望鐘姑娘給我們姐妹三人指條生路!”
鐘琉璃這一路上也不是沒想過後續的事情,雖她對這些人並沒有安置的義務,但是事已至此,她若當真撒手不管,這些女人恐怕活不下來幾個了,或在路邊凍死餓死,或被流浪漢糟踐死。
鄭華容與霍雯豔兩人至少還有家人投奔,就算她們現在已成了敗柳之軀,只要家人不嫌棄,總歸是餓不死的。
但是這三個女不一樣,她們沒有了親人,沒有了家鄉,甚至連自己的身體都已經不屬於她們了,若是此刻拋棄她們,鐘琉璃也是於心不忍。
“姐姐”落安拉扯著鐘琉璃的衣袖,眼中透著祈求。
無名捏著腰間空蕩蕩的酒葫蘆魂兒早就被客棧裡面的酒香給勾走了,見這群女人還在哭哭啼啼的個不停,他也急了,“鐘琉璃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錢,既然有錢就收了這些女人唄,大不了讓她們給你幹活,總歸不會讓你吃了虧就成,我姑娘們,你們是不是這個想法?”
“只要鐘姑娘能給我們姐妹指條生路,我們姐妹願意給鐘姑娘做牛做馬。”
鐘琉璃目光閃了閃,如今的顏樓的確是用人之際,但是這些女人傷的傷,弱的弱,怕是一時半會用不上啊。
百般思考之下,鐘琉璃嘆息一聲,算了,就當為修兒積德好了。
鐘琉璃懶得再想,反正將這些女人回去交給落緋煙,讓她來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