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是在挑戰自己的底線,那樣供人褻玩的姿態,任誰也不敢在自己身上想,可男人盯著她許久後,還是出聲了。
“好。”
亭子裡壓抑的呼吸聲一聲比一聲粗重。
男人坐在方才兩人喝酒的石桌上,雖然有蟒袍墊在身下,石桌的冰涼依舊能透過衣物傳來。
可是沒用,沒有絲毫消減火焰的作用。
而男人的前方,蟒袍已經被掀開了,中間的腰帶倒是還掛在腰間,但無法阻擋住那比蟒袍上張牙舞爪的龍紋還要威風幾分的風光。
戚鈺的表情是有一瞬間怔愣的,又像是驚嘆。
李瓚沒有錯過女人細微的表情變化,方才被嫌棄“怎麼也這麼醜”的沮喪也一掃而空。
怎麼能這麼舒服?他舒爽得眯了眯眼睛,遮擋了幾分那盯著戚鈺的灼熱到惡狠狠的視線。
“還滿意嗎?”
李瓚聲音沙啞地問。
哪怕是在做著這種動作,他依舊是端著上位者的威嚴,掃過女人眼睛、嘴唇的目光更是帶著濃濃的侵略,像是餓極了的猛獸終於看到自己的食物,恨不得下一刻就吃進腹中去。
戚鈺終於動了。
她的手往前伸了伸,還沒觸碰到李瓚,男人已是渾身僵硬。
然而,戚鈺的手卻順勢轉了個彎,摸住他的手。
李瓚看著她取下了自己手腕上的那串沒有離身過的佛珠。
“皇上這佛珠是哪裡求的?”戚鈺漫不經心地問。
“法源寺。”
戚鈺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其實從剛剛,我就在想,它換個地方戴上,可能會更好看,皇上要試試嗎?”
她雖然是這麼問的,卻不等李瓚回答就已經動了起來。
李瓚屏住呼吸,就這麼看著那高僧開光過的佛珠,被戚鈺套上去。
佛珠明顯要稍小一些,但好在有彈性,整個過程對於李瓚來說都是折磨,從他的視角看過去,就像是女人在環著自己。
直到戚鈺的手來到了最下面,李瓚控制不住地拉住她的手,喘著氣哄她。
“乖乖,不是要打招呼嗎?”
戚鈺也終於如了他的願,腦海中一陣煙花綻放時,男人一把拉住了想要躲避的戚鈺,將她死死禁錮重新接吻,他比剛剛更急了,身體更是灼熱得可怕。
更可怕的是,戚鈺視線微微往下,男人並沒有紓解幾分。她一把抓住了對方伸向自己的手。
“去屋裡。”
李瓚好笑:“到你了就要去屋裡了?”
雖然是這麼說的,他還是將女人一把橫抱起往屋裡走,一進去房間,兩人就倒在了床上。
衣物都褪去的時候,李瓚再次想起上次被戚鈺嫌棄的顏色。
他也確實看到了何為粉嫩,顏色的差別讓男人眼睛發熱。
“乖乖。”多肉麻的稱呼這時候也都是真情流露了。
想了多年的事情終於成真的那一刻,李瓚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他甚至在想,也還好戚鈺方才讓他自瀆過一次,否則現在的他,說不定該出洋相了。饒是如此,他也緩了好一會兒。
“你有沒有跟府上的人說什麼時候回去?”
“嗯?”戚鈺不解,但還是回答了,“明早。”
李瓚聞言低笑出聲:“那你可得想想回去怎麼跟我們兒子解釋了。”
她這麼會端水,在齊府了幾日,就該陪自己幾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