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簡希文開的頭,但他默許了,還回複了簡希文的撩撥。
【xx:你為什麼不願意陪我度過發情期?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一真:喜歡的】
【xx:我沒有談過戀愛,第一次親吻就是跟你,發情期懇求你陪在我身邊,你還拒絕。你很不識相,你是不是不想負責任,只想隨便談個戀愛?】
【一真:沒有】
【xx:你連字都不願意多打兩個】
【一真:不是,我還有事想跟你說,怕說完你生氣。】
任和從沒有這樣跟人發過訊息,手忙腳亂地哄,又口拙,不知道說什麼好。
【xx:我現在已經很生氣了】
【一真:希希,別氣。】
【xx:誰允許你叫我希希的?】
【一真:我想叫。】
【xx:那你想親我嗎?】
【一真:想】
【xx:想怎麼親?】
任和過了好久才回複——“抱起來親”。
像上次簡希文在浴室撩撥他的那樣。
兩人來來回回說著一些只有情人間才會說的、親密的話,簡希文發訊息的速度越來越慢,也開始出現錯別字。任和以為他困了,讓他繼續睡覺,簡希文不願意。
【xx:跟你說話,好像害得我的情況更嚴重了】
【xx:我好想靠在你的身上,聞你的資訊素。我喜歡,好好聞。】
【xx:我能不能聽一聽你的聲音】
任和給簡希文撥了電話,接起來的時候,兩人沉默了很久,手機裡只有簡希文粗重的喘息聲。
好一會,任和才問:“你沒事吧?”
簡希文的呼吸聲透過電磁波傳來,炙熱得彷彿就在任和耳邊噴吐氣息。
“你覺得呢?”
任和沉默。
簡希文不說話了,只是沉重地呼吸著,突然,鼻息間洩露出一聲短促的呻吟。
任和意識到什麼,在另一頭瞪大雙眼,聽著簡希文越發粗重的呼吸,以及懶得掩飾的微弱呻吟。
“你……”任和不敢問。
簡希文委屈:“我很難受,你根本不懂一個被人標記過的oega在這種時候有多難受,你不肯幫我,我只好自己來。”
任和覺得自己應當結束通話電話,他的自制力已經岌岌可危。
但他仍然沒有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