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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利用
再度睜眼時,應秋滿感覺到時間已經不早了,但他剛一有動作,身後的人壓上來將他抱得更緊。
“你……不去上班嗎?”往常這個時候徐漱元早該出門了,但現在仍然緊抱著自己,像是鬆手就要失去了什麼一樣。
徐漱元沒有說話,額頭貼著他太陽xue,過了好久才緩緩開口:“滿滿,是因為生病才需要我的嗎?”
他很不自信地詢問著,其實有個模糊的答案在他心裡,但是想聽應秋滿說出來。
然而應秋滿確實不知該怎麼回答,要說昨晚,那確實是因為渴膚病,要說之前易感期裡,超出身體負荷的配合,應該算不完全是。
但從得知徐漱元是喜歡自己的,或許可以說天秤已經偏移到了因為喜歡的那一邊了。
應秋滿不知道該回答哪一種,但他這一停頓,彷彿給徐漱元內心帶來不小的折磨,漸漸松開了手。
對方起身將要離開,應秋滿才發現徐漱元的臉上神情有多糟糕,忙追著去拉住人。
“不是!”一著急便否定了,但又無法說出違心的話,便又解釋道:“這段時間不是。”
突然發現徐漱元喜歡自己的這段時間,從搬到公寓住到一起之後的這段時間都不再是。
但這就足夠了,徐漱元露出了一個笑,不知為何微微搖了搖頭,俯身將應秋滿擁進懷中。
“已經夠了。”
他其實還想問昨晚為什麼會突然發病,到底是什麼病,但梗在心口問不出來。而應秋滿眼看著一直瞞著也不合適,徐漱元拿他的藥一查就知道了,不如自己主動告知。
應秋滿推了推徐漱元,而後起身像是做錯事一樣跟徐漱元正聲坦白:“我有一些不好治的病。”
本是自己要說的,可是開了個頭卻說不下去了,頭越來越低。
徐漱元扶住他肩膀,柔聲問下去:“能告訴我嗎?”
“是面板饑渴。”應秋滿說出後如釋重負,頭頂彷彿落下了一束光,他不知道那是天使的光芒恩澤,還是審判之刃的刀光,但他說完後內心沒有想象那麼為難,反倒很平靜。
徐漱元之前諮詢醫生時查到過這個,他結合應秋滿之前的遭遇也猜測過是這個。但一般患有面板饑渴的人多是暴躁或抑鬱的,對於撫摸觸碰是有癮一樣的渴求。
但應秋滿並非如此,在人群中望他一眼,疏遠淡漠,彷彿周身附著一層堅冰,無人能夠靠近。
只有在無人靜謐的深夜,用著易感期的藉口靠近,才終於瞥見他一點無人知曉的情迷渴求的模樣。
然而那層堅冰依然不化,凍得人發抖。
應秋滿說出來的時候,徐漱元好似幻聽到什麼東西破裂的聲音,在他耳邊“咯吱”作響,最後化成一灘水,細細潤進他心裡。
隨後他笑了,暖陽似的把地上的碎冰盡數化光,切切實實地看清了堅冰背後之人的模樣。
懵懂但鮮活熱烈的、堅韌的、自由的,在自己這片草原上蹦跳著的小羊。
“笑什麼?”應秋滿不知道為何自己說出了病症會遭到徐漱元的笑,那笑又不像是嘲笑,看起來有些奇怪,但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