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不可理喻,應秋滿才不會是不守誠信的人。
“我是要回來的,那時候我剛下班啊。”他反駁道,卻不想徐漱元卻露出得逞的笑,接著他聽到徐漱元繼續問他:“嗯,那就是承認第一條了,所以我不配知道你去哪兒上班嗎?”
太壞了,而且管得也太多了。
“徐漱元,我們是協議……”
“協議結婚也是結婚,所以呢,我們的婚姻沒有法律效應嗎,我不是你的丈夫嗎,我不該知道你在哪裡上班嗎,哪怕只是通知呢?”
徐漱元一連串的問題把應秋滿砸得思維混亂,理智碎的一塌糊塗。
他像是被綁住手腳,即將送往屠宰場的小羊,氣鼓鼓地但又有些可憐地望著屠夫。
小羊不甘死於屠刀,應秋滿也並非軟柿子,兩手一掙,脫力徐漱元的掌控,往後退了一大步。
徐漱元沒有追上來,應秋滿也就待在自己認為的安全線內,他轉了轉被捏疼的手腕,心情平複下來。
“我沒有去藍希上班,”他抬眸看了一眼徐漱元的反應,繼續解釋:“魏老師把一項專利賣給藍希,我只是去幫忙的。”
幫忙幫的黑眼圈那麼重?
但是徐漱元看到應秋滿給自己解釋,心裡本就沒什麼火氣,這下更是消得無影無蹤。
他靠近兩步,應秋滿也沒繼續躲。
“重點是你沒告訴我這件事。”
應秋滿不覺得這件事情需要跟徐漱元說,他並不贊同剛剛那一通反問,因此覺得徐漱元莫名其妙。
但他不想跟人糾纏這種雞同鴨講的問題,索性如徐漱元的願,直接道歉:“對不起。”
然而徐漱元得寸進尺,偏頭看著他:“我道歉用一大桌飯菜呢,你就三個字?”
懂了,這就是無理取鬧。
應秋滿累了。
“我不會做飯。”他說完看了一眼徐漱元,對方點了點頭,抱臂看著他笑,一看就憋著什麼壞。
“那給你個機會,”果不其然,應秋滿看到他挑了挑眉,在自己面前站正,問他:“說說我今天哪裡不一樣?”
應秋滿握拳,拇指壓著食指發出清脆的一聲,他將徐漱元上下掃了一圈:“衣服不一樣了。”
“我每天衣服都不一樣啊,”徐漱元不滿意這個答案:“具體哪兒不一樣?”
又是“咯嘣”一聲,另一隻手也被摁響。
“風格不一樣,有點幼稚。”
他本來覺得徐漱元這套衣服顯得他帥氣活力,但此刻他誇不出來。
徐漱元聞言“嘶”了一聲,好似有些在意這個評價,咬著牙讓應秋滿繼續。
應秋滿扳回一城,微微得意:“噴香水了。”
他平時靠近才能聞到徐漱元身上的氣味,那應該不是香水,是衣服清洗或者須後水的味道,但是今天的香氣格外明顯,應秋滿猜測是噴了香水。
“嗯,湊近聞聞?”他說著貼近了應秋滿,香氣經過廚房的侵染已經很淺淡了。
應秋滿湊近只能聞到飯香,又感覺到胃撐,於是他回憶著在車上聞到的氣味:“茶香,後調偏苦,再多聞不出來。”
他還想再從徐漱元身上追尋那一點香氣,忽然被人抱進懷裡,貼近了apha的腺體,那裡的氣味更濃鬱。
“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