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澡不許抱。”徐漱元不客氣道,應秋滿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鬆手後退,轉身去開花灑。
他衣服沒脫,涼水從頭淋進衣服裡,把應秋滿冰得哆嗦一下,後知後覺地去調熱水。
聽話乖巧,沒有剛才半點咬人的兇狠模樣,徐漱元眸光暗了暗,上前把人抱住,而後去脫應秋滿的衣服。
應秋滿偏頭掙紮了一會兒,奈何自己確實沒什麼力氣,由著徐漱元的動作進行下去。
他不知什麼時候徹底睡著,任徐漱元怎麼弄也沒醒。
再睜眼的時候,應秋滿徹底醒酒了,腦子懵了片刻,隨後醉酒的記憶就沖擊著他,只是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行為羞愧,就被人抱著壓回被窩裡。
腺體被人咬破,資訊素注入時,應秋滿還是難以忍受這份痛苦,他想攥緊什麼,奈何兩隻手摸了半天只觸碰到肌膚,沒有一片衣服或被子可以讓他抓。
不一會兒,apha注意到了他的難受,將他的手握住,安撫著牽引著他抱住自己。
屬於別人的資訊素打通他幹癟的腺體,在阻塞的通道裡沖撞前行,將前一夜被酒泡軟的神經刺激開,渴膚和退化焦慮被一併緩解滿足。
應秋滿忍受不住,咬緊了嘴唇,但還沒來得及用力,就被人掰著下巴阻止住了。
他瞳孔有些散,看人的時候帶著些難說的旖旎,徐漱元將手送到他唇邊:“滿滿,別咬自己。”
徐漱元易感期裡叫他很親密,久而久之成為應秋滿能夠靠近放縱的訊號。
他聽話咬住徐漱元的手指,卻沒用力。然而下一秒,似是徐漱元的有意為之,叫他不容抗拒地咬緊。
……
深夜,應秋滿倏然驚醒。
徐漱元前一晚已經有清醒的跡象,他也能走了。
他正要挪開身上的胳膊,卻在昏暗的燈光裡,看見那隻抱著自己的手上有幾圈清晰的牙印,一些地方已經破開,結著深色的痂。
應秋滿眉毛不自然地跳了兩下,他回身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徐漱元,心中不忍,拿了碘伏和棉簽,一點一點輕輕擦著自己咬開的傷口。
處理完後,他有些不捨地靠近,額頭在貼到徐漱元之前停下,而後頓了幾秒,最後離開。
手機沒電關機很久了,充上電開機後,厲添的未接電話和資訊一齊跳出來。
週一的資訊:
【媽喊你冬至回家吃飯。】
【我去接你?】
隔了一天一夜後:
【元總易感期嗎?】
現在是淩晨兩點半,應秋滿便沒有回他,切到了另一個人的聊天介面:
【我現在這樣真的能治好病嗎?】
應秋滿覺得自己的症狀沒有緩解,反而愈發嚴重了,連帶著退化焦慮也開始影響他的行為。
邱緣這個夜貓子還沒睡,很快聊天框上出現正在輸入的提醒。
應秋滿等了一會兒,對面發來一長串回答。
【治癒的前提,是你要先建立一個正確的認知,很顯然你們現在的關系不足以讓你坦然說出口,進而健康地去接受去索取,並完成自我療愈。】
【其次你還是要問醫生,畢竟我只會打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