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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加重
應秋滿雖然覺得今日犯錯很多,但徐漱元現在的話未免太過無理,不覺心中有些憋屈,扭頭便要走了。
然而剛走兩步,徐漱元又將他拉住,語氣聽著還是沒有多好:“不是洗不動嗎,走什麼?”
“不洗了……”他不覺得自己的語氣是在撒嬌,這個詞跟他沒關系,所以再開口時,故意把語速加快,聽起來像是在生氣。
但他現在的樣子生什麼氣都沒用,軟的跟塊泥一樣,因此被扛起來時,也只能無力捶打,最後妥協。
易感期裡再怎麼好,他也會覺得是自己付出收獲的報酬,而且徐漱元清醒後會忘掉,可是現在不行,他根本沒法面對清醒的徐漱元。
“我不要!”他扒著浴室的門抗議,雙手卻被徐漱元輕而易舉地攥在手掌裡,像只被釣上岸的大魚,再怎麼掙紮,也無法像在水裡那樣靈活逃竄。
“那我喊劉叔來幫你?”徐漱元被他踢了幾腳,看起來有些生氣了。
應秋滿抬眸望了望他,胸口起伏片刻,好似為難,又好似落寞,最後依然倔強著說:“我不洗。”
然而沒成想徐漱元卻沒有如想象的那樣,把他直接丟出門,而是彎下腰在他頸側嗅了嗅,頗為嫌棄道:“你臭死了。”
一句話讓應秋滿更覺得難堪起來,他喘著粗氣盯著徐漱元看了一會兒,看準目標抬手把人推開。
他也不止是單純的推,五指在碰到徐漱元的臉時,彎曲抓了一下,把人撓的痛喝一聲。
應秋滿得逞後,搖搖晃晃地要朝外跑,可惜徐漱元比他反應快,立刻將他抓住。
他想也沒想就張嘴咬了上去,隨後被人捏著下巴,抵住了尖牙。
“你!”徐漱元的力氣不小,應秋滿吃痛掙紮兩下,牙卻轉換位置,咬住了徐漱元的手。
“你先欺負我。”應秋滿口齒不清地控訴,舌尖不可避免地舔到徐漱元的手心,但眼神看著很是兇惡。
徐漱元沒想到今天是自己被咬,但卻氣不起來。
他跟一個醉鬼有什麼好氣的?
“鬆口,”他沉聲命令,但應秋滿平時有多溫順,現在就有多犟,他咬得不疼,但溫潤的舌尖時不時觸碰他,煽動他心火越燒越旺。
徐漱元跟他僵持片刻,最終妥協:“滿滿,別咬了。”
他本想上手強制應秋滿鬆口,然而當他叫了一聲後,應秋滿竟然直接鬆了力,目光好似亮了亮,抬眸問他:“你在易感期嘛?”
apha易感期不是完全瘋狂的七天,徐漱元也只有兩三天的時間控制不了自己。
所以他現在的確在易感期,但可能並非應秋滿理解的那個“易感期”。
徐漱元“哼”了一聲,拇指和食指反手捏住應秋滿的下巴,迫使人踮腳靠近自己,半眯著眼睛像是威脅,又像是蠱惑。
“在啊,忘記自己為什麼回來了?”
應秋滿很不習慣跟人對視,尤其是自己處於下位時,那種壓迫讓他覺得自己被架在刑場,即便無罪也將接受審判,只因為他沒法為自己辯解。
他錯開徐漱元的目光,一頭紮進人懷裡。
抱得很用力,讓徐漱元有些措手不及,他的手還懸在半空,只不過人已經撲到自己懷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