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是歸屬感。
阿醒獨屬於林淮,秦尋也屬於林淮。這個認知讓人莫名覺得安心。
林淮抱住他:“是‘一世清醒’的醒,阿醒。”光是抱著秦尋,喚著獨屬於他的暱稱,林淮就已經很滿足了。
紅潤的唇角上滿是愉悅:“我知道。”
林淮輕輕一啄,吻在眉心。而後以唇為筆,細細描摹著每一寸的肌膚。
吻到鼻子那時,他突然問道:“還有人這麼叫你嗎?”
秦尋此時坐在林淮腿上,雙腿盤著他的腰,纏出堅韌的線條,一手搭肩一手按頭,聞言當即一笑,存了心要逗弄他:“有啊。”
肉眼可見的,氛圍冷了一大半。
“有誰?”
“阿醒”這個稱呼不可謂不親暱,他很想知道還有誰會這麼叫秦尋。
“就你一個。”戲弄到林淮後,秦尋笑得身子一顫一顫的,“除了你還有誰會怎麼叫。”
林淮的眉頭舒展開來,秦尋突然從他懷裡掙開。回來的時候,他拿了一個精緻的保溫杯,通體月白,銀色和黑色的線條繪出山水畫。
“生日禮物。”他把保溫杯塞進林淮手中,“因為趕時間,所以就去精品店買了這個。”林淮是個實用派,那些花裡胡哨對他而言毫無價值。這個保溫杯雖然有些花哨,但也算實用。
“都怪你不提前說,害我沒準備只買了這個。去年哪怕我集訓你也該和我說一聲,至少讓我送個禮物表示心意。”秦尋頗為無奈地埋怨道。
不等林淮開口,他又道:“算了,我的錯。去年的賬不該翻。男朋友的生日應該我主動問,而不是讓你退卻。”
說到這,林淮想起那個宴會:“你中途離場不要緊吧。”
“不要緊,就是一個長輩擺的宴,明天去賠罪就是了。”到時候他們面子找回來了,兩家又交情好,合作上再讓點利,這事就過去了。
秦家家大業大,這點算不得什麼。
切蛋糕的時候,林淮才說:“我去年收到你的禮物了。”
“嗯?”
“那張照片拍的很美。”那是京都繁華,萬家燈火。
秦尋想起來了,吃了口蛋糕,心裡不由嘀咕他花言巧語。
林淮端詳著保溫杯,赫然出聲問道:“夏天快到了,為什麼不買玻璃杯?”
秦尋語塞。他總不能說是因為這個最好看最貴吧。
於是他隨口胡扯道:“保溫杯多好啊。到時候往裡面撒點枸杞,倒點溫水,別提多養生了。我爺爺就是這麼喝的……”
話說到這兒他實在編不下去了,幹脆禁言,用餘光偷偷掃了他男朋友一眼——很好,面色平淡,一雙眼黑沉沉地盯著他。
壽星不高興了。
林岸水苑是一層三戶,秦尋平時將鄰裡關系處的不錯,加上蛋糕放到第二天口感不好的緣故,他將蛋糕分給鄰居們。
隔壁上四年級的小女生問他:“另一個哥哥呢?為什麼不出來?”
“害羞呢。”實際上是剛才不小心把蛋糕弄身上了。
她又說:“哥哥,你的臉好紅啊。”
“房間沒通風,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