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嫉妒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李智也算是“交際花”了。他不僅在學校裡有著嚴格的拉幫結派的標準,甚至在其他學校也有一群“兄弟”。每到假期,就總要出來社交一番,維系一下狐朋狗友的關系。
對李智來說,這種活動是他添油加醋講述自己輝煌事跡的最佳舞臺,這次也不例外。畢竟他臉上帶傷,不解釋一番都說不過去。
當然,事實如何並不重要,他們嘴裡說出的話不過都是彼此增加笑料的談資罷了。
正如此刻,李智輕蔑地總結道:“他自己就是個沒人要的流浪狗,當然聽不得別人說實話了。”
有人起鬨道:“你說的這人長什麼樣啊,讓我們認個臉,說不定下次碰見,兄弟們替你教訓他。”
其他人也都七嘴八舌地應和,李智其實挺慫的,不敢慫恿這群人找姜鈺麻煩。但他轉念一想,這群人也沒仗義到為了自己專門去找姜鈺,於是便大了膽子,找出班級合照指給他們看。
“這人一看就土裡土氣的,難怪爹媽都不要。”
“你們瞧瞧他那慫樣,估計都不敢正眼看人吧。李智,我看他打你就是狗急跳牆,現在說不定正膽戰心驚怕你找他麻煩呢!”
言罷,一群人嘻嘻哈哈地笑起來。
只有李智沒笑,他還記得那天姜鈺看他的眼神,想起來都後背發涼。他毫不懷疑,如果姜鈺真的發怒到了極點,恐怕下死手也不是沒可能的。
天氣還是很熱,他們就坐在擺在店外的桌子邊。此刻一個膀大腰圓的寸頭男仰頭喝了一口啤酒,突然盯著前面狐疑地看了一會兒,大著嗓門說:“哎,李智,那個人就是你說的煞筆吧?”
李智心裡咯噔一下,連忙回頭去看,還真是姜鈺。
那寸頭男不知道是沒心眼還是故意的,總之聲音大到讓姜鈺他們聽到了。
池清宥一臉懵地看了看聲音的來源,徹底無語了。如果他有罪,請讓法律來懲罰他,而不是讓他三番兩次見證不學無術的小混混互相挑釁的場景。
他覺得自己像那種地下比賽的禦用裁判,雖然不是自願的。
只是再怎麼暗自調侃也都是苦中作樂,當務之急還是先掐滅他們即將發生紛爭的小火苗。
池清宥立刻緊緊抓住姜鈺的手腕,假裝冷靜道:“別理他們,我們走吧。”
姜鈺聽到他們的話心裡一緊。他不怕被人說,打了李智也不是因為這個,但他不想讓宥宥聽到。不管是曾經的小狗,還是現在的他,在池清宥心裡似乎一直都是狼狽的形象。他不想變得更糟了。
可宥宥似乎並不在意他們說什麼,還主動拉住他的胳膊。這是在關心他嗎?姜鈺好受了一點。他任由池清宥牽著他,一言不發地朝前走。
只是他低頭看池清宥的手的動作,在那群人眼裡變了味兒,看起來像是在示弱,印證了他們嘴裡的“慫包”。因此,他們並不打算就讓他倆這麼走了。
“喂。”
寸頭男踢開凳子,一把抓住了姜鈺的肩。
“聾了?聽不見叫你呢?有人叫你還不巴巴地湊上來,難怪沒人要。”
李智黑著臉,內心十分矛盾。他既覺得這幫人替他出氣很痛快,又怕自己最後成了替罪羊。畢竟他還要在附中待兩年的,這群人沒顧慮,他還有。
另一個人也走上前來,推了姜鈺一把:“跟你說話呢,啞巴啊你?打人的時候不是很能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