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上去的時候,真的很美。那種美,不是說她的容貌有多美,雖然她長的也很好看。但是更難得的是那種氣質。
她很自信,很大氣,一舉手一投足都想是在發光。嗯,沒錯,新生代表是林雪。
我在臺下看著她在上面演講,我心想:“她平時在班裡這麼害羞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麼這個時候這麼勇敢和自信哪?後來我想,可能是因為有些人天生就是會在舞臺上發光發熱的吧!”
我望著她,心裡滿滿的是羨慕,但同時我也清楚,如果是我上去的話,我絕對做不到她那麼好的。
我打心裡覺得,“像林雪那種人,怎麼會不招男生喜歡哪!那麼多的優點。我覺得林雪就是沈佳宜般的人。但我認為林雪應該喜歡上的是那種學霸,而不是學渣。”
很久以後我才明白我當初的我以為真的只是我以為。當我看到林雪在那個男孩的懷裡笑得那麼開心的時候,我覺得我似乎理解了為什麼。
正在我想的入神的時候,感覺背上有人碰了碰我。一看,原來是程溪用食指捅了捅我的背。“哎,你想什麼哪?想的那麼入神,連我叫你都沒聽見。我看你盯著林雪看,切,有什麼好看的啊,雖然她長得是有那麼一點好看,但能有我好看嗎?”
程溪白了我一眼,嘴巴朝臺上的林雪努了努。“像她那樣的乖乖女啊,估計一輩子都不知道酒是什麼味道的。還是我們好,不用整天那麼崩著,她那樣活著多累啊!”
此時我嘴欠的回了溪兒一句,“溪兒,我們不也不知到酒是什麼味道的嗎?再說了,你自己不也挺優秀的嗎!”
溪兒愣了一下,然後我倆對視了一眼,溪兒自己憋不住了,笑了出來。
我心想:“雖然林雪活的很累,但卻是真的優秀啊!她的高度可能我一輩子都到不了。”
但我沒說出來不想把我自己的悲觀情緒帶給程溪,我不想讓溪兒覺得我很自卑。我自己一個人的悲傷,為什麼要去連累我愛的人哪。
我嘴上只是說,“對,做一個平凡人也挺好的,沒準是我上輩子當偉人當的太累了,這輩子想試試平凡的生活哪?是吧。”我和程溪開著玩笑。
我們倆相視一笑,似乎讀懂了對方。這一笑中,包涵著坦蕩和不羈。
過了一會,林雪作為新生代表的發言就發完了。接著就是學藝術的同學給我們表演節目,我們席地坐在操場上。她從臺上下來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班頭正十分專注的注視著林雪發言時所站的那個地方,似乎還陷入了沉思。
我對程溪說:“哎,溪,你說班頭在看什麼哪?看的那麼入神,不過,我們班頭還挺帥的啊!也不知道他老婆漂不漂亮?好想看一下班頭的老婆啊!”
程溪低下頭,然後用手捋了捋頭髮,進而抬起了頭,說:“說真的,我也挺想看看他老婆的。他老婆應該挺幸福的吧,畢竟我們老班吧,長的挺帥,關鍵總有一種儒雅的氣質,而且工資也還不低。”
說到這裡,程溪抬頭瞟了一眼老班。我也看了老班一眼,並點頭表示程溪說的很對。
程溪看到我點頭,又接著說了下去。“我們老班作為一個成功的優質的成熟男人,他的老婆肯定也是不差的,就不說和他同樣優秀吧,那起碼也是比較優秀的。”
我聽到這話,我就忍不住想去反駁一下了。“不是,溪兒,你還記得我倆初中熬夜看的《惡作劇之吻》嗎?那直樹多優秀啊!可最後還不是被湘琴給收了。”
程溪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一邊把手反覆的試探著,一邊很是疑惑的笑著說:“咦,這也沒發燒啊,怎麼就說胡話了哪?拜託,大姐,電視劇能和現實相提並論嗎!”
我打掉了程溪放在我額頭上的手,“我怎麼叫胡說了嘛。本來《惡作劇之吻》是由作者自己作為原型的啊!”
程溪看我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沉迷於自己世界中無可救藥的白痴。“大姐,你別跟我說你還真的相信童話啊!這世上那麼多的湘琴,可直樹能有幾個哪?你不能把幾億人中的一個特例拿過來跟我說,‘你看,這世上還是有愛情的耶!’你怎麼不看看另外的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個湘琴哪?”
我頓時覺得語塞。仔細一想,還挺有道理的。但我還是覺得愛情雖然我們遇到的機遇不大,但是也不是說完全就遇不到啊!起碼一億個湘琴裡就有一個遇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