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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田勇家的,沒聽見我說的話嗎?」
見李氏急了,舒老太太就滿意了,她發誓絕對會好好利用這對賤人母女的這個弱點,好好的整治那個賤種,以撫平她經年累月強壓在心底的怨恨。
一想起當年那人將外室領進門,還在公婆面前直接對她丟下那個賤人已有身孕要她好好照料的話,她就氣得想吐血。
她不懂,為什麼她都一口氣替他生了四個兒子,還替他侍奉孝順父母,做個人人稱贊賢良淑德、持家有方的賢妻了,他到底還有什麼不滿足?
她好恨,真的好恨啊!
然而在公婆面前,在世人都知道她賢淑端方之下,她能不吞下這口怨怒之氣,大度的讓那賤人登堂入室的進門産子嗎?
最令她憎恨怨怒的是那賤人鎮日溫柔小意、伏低做小的,不僅把那人迷得神魂顛倒,最後連公婆的心都被那賤人給籠絡住了。每回家人齊聚在一起時,就見他們那夥人親親愛愛的好像他們才是一家人,而她只是府裡的一個管事似的。
她忍,忍到咬牙切齒,忍到連在睡夢中都沒有一刻放鬆過。
她一天天、一年年的忍下去,直忍到將那兩個老的熬死,又將那對姦夫淫婦慢慢投毒給害死之後,整個舒家就只剩下她這位老太太獨大,她的心、她的氣這才漸漸的順了起來。
那賤人生的賤種她當然不會讓他活下去,還有那些個身上流有賤人血脈的孫字輩也一樣。
她要五房斷絕,從老五那賤種開始,再到那賤種的兒子。她處心積慮的謀劃想盡量做到不露痕跡,沒想到在害死老五那賤種時,拿錢辦事的人卻沒將尾巴掃幹淨,以至於後來産生了一些風言風語。
不管如何,老五死後讓她餘下的心頭之恨洩了一大半,再來她只要弄死那個小的,再把那個畏縮膽心卻有張像極那賤人的漂亮臉蛋的賤丫頭賣個好價錢,遠遠的嫁掉就行。
至於留下的老五媳婦,既沒孃家也沒兒女可依靠,還不隨她高興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
她一切都想好也計劃好了,卻沒想到去年弄死那小賤種的計劃竟會失敗,不僅讓眼前這個賤丫頭救了那小賤種一命,還讓這丫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在大病一場之後,整個人像是蛻變重生般,變得內斂且戒心極強,時至今日甚至敢威脅她,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不過小丫頭就是小丫頭,真以為威脅她幾句就能達到分家搬出去的目的嗎?她也不看看兩者之間實力的懸殊,她有整個舒家的財力和人力,而這個臭丫頭除了一個嬌弱的母親和一個年幼的弟弟之外,憑什麼與她對抗?真是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
春花和秋月的腳程極快,不一會兒便領來四名壯碩的僕婦,在舒老太太的一聲命令下,將五房母女倆團團圍住。
舒曼曼知道要想在一對四的情況下護住母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即便她有能力撂倒這四名僕婦,也不可能帶著母親一路闖出舒家大門,因而她不想做無謂的抵抗。
不過不抵抗並不代表她認輸了,誠如她先前所說的,今天誰敢動她娘一下,她定讓對方後悔莫及。
臨走前,舒曼曼回頭看了坐在榻上藏不住得意神情的舒老太太一眼,丟下一句話,「你會後悔的。」
舒老太太嗤之以鼻。
柴房門一被關上,力持鎮定的李氏登時褪下偽裝,雙腿發軟的癱坐到地上。
「娘!」舒曼曼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扶住她。
李氏渾身發軟,站不起身,只能用著僅存的一點力氣緊捉著女兒的手,心慌擔憂又害怕的緊盯著女兒問道:「毅兒怎麼辦?他們會不會傷害他?」
「放心吧,娘,弟弟不會有事的,我早料到他們極有可能會拿弟弟威脅咱們,所以早有準備。」舒曼曼柔聲安撫道。
李氏先是一愣,隨即問道:「曼兒,你說早有準備是什麼意思?」
「女兒託了朋友照顧弟弟。」舒曼曼說。
「什麼朋友?」李氏追問。
「娘不認識。」舒曼曼搖頭回道。
「你有什麼朋友是娘不認識的?」李氏一臉狐疑。
「呃,就是偶然機會下認識的朋友。」
「娘怎麼從沒聽你提起過?」李氏蹙起眉頭。
「這事以後再說,娘,咱們現在談的是弟弟的事。」舒曼曼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