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他們就要被逮到警察局做筆錄了。
另外幾處重點紅區,聶澗溪早就通知人去看了,只是虛驚一場,便不打算再去這些地方了。
原路返回傳送陣,秋聽栩自覺帶著許言聲去敲聶澗溪的門。
聶澗溪告訴他,許言聲的言靈術對他不起作用不算個好訊息。
那不僅僅意味著秋聽栩躲開了言靈術的控制,同時也意味著許言聲對他們使用的正向增幅或治療的言靈效果,都被秋聽栩完美閃避了。
這就等於他們幹架的時候,別人都可以無限續航,只有秋聽栩充不了電。
怎一個糟糕了得!
這事情大條了呀,秋聽栩目瞪口呆地回到404,盯著許言聲發呆。
“言少爺,看來我跟你不是天作之合啊,怎麼你這言靈術的好處我是一點吃不到呢?”
許言聲不愛聽這種話,湊上去咬秋聽栩的唇。
淺淺親了一會兒,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悶聲道:“聽栩,我突然好怕。”
“你都不聽我的話,也不屬於這個世界,以後要是消失了,我上哪裡去找你?”
秋聽栩摸了摸他的腦袋,也覺得前路迷茫。
“你想開點,萬一我倆都死在末世呢?”
他是真的想得開,直接把許言聲給假設自閉了。
許言聲身體一僵,抬頭垂眼涼涼地看著他。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了。”
說罷,他身體力行堵住了秋聽栩不會說話的嘴巴。
……
有人相愛,有人夜裡看海,有人因為瞎說話被|摁在|床|上把油揩。
還有人住在隔壁被師弟嚴厲指責造成精神傷害。
秋聽栩他們走了後,聶澗溪在沙發上正襟危坐,被謝燼灼芬芳的嘴噴成雕像。
神情溫和,思想溜號。
好似在聽,但不知道他師弟在講啥。
謝燼灼:“¥&嘰裡呱啦嘰裡呱啦¥&……”
動作粗暴地拿著聶澗溪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繼續:“嘰裡呱啦……”
半個小時過去了,水杯空了,他看著一臉乖巧溫柔的聶澗溪,沒噴了。
“木頭,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
聶澗溪恍惚抬眼看他,謝燼灼的眼裡紅光一閃而逝,躲開了他的直視。
他眼尾乖巧垂落,看上去過分乖巧,重複道:“嘰裡呱啦……”
對不起,他師弟每次念他都是半小時起步,一念他就開始發呆,根本不知道師弟到底講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