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聽栩和許言聲:“……”
死去的記憶突然創了他們一下,他們也想起來那個把許言聲當女生調戲的那個油膩學長。
閻書拿出手機扒拉了一下,不可置通道:“不是吧,這年頭還有你這麼敬職敬業的舔狗?”
他興致勃勃地問正在傷心的人,“你舔到了嗎?有用嗎?”
秋聽栩聽著不對勁,太陽xue直跳:“閻哥,你難不成也想學一學?”
閻書邪肆一笑,開始踩一捧一:“我學怎麼了?舔狗不是罪,舔成他這樣那是真的有罪。”
“要我說,舔狗也不能一味被人欺負,逮到機會就應該霸道一點,壁咚他!床咚他!地板咚他!軟硬兼施,德才兼備,上下其手,雙管齊下……”
還有什麼成語是可以用的來著?
秋聽栩聽他用得亂七八糟的成語,無語地捂住了臉,看向已經神經錯亂,聽不懂閻書在說什麼的甄廈。
澄清道:“我和許言聲不認識他的,以後你說有個神經病救了你的時候千萬不要提我們。”
甄廈:”……“
怎麼這幾個人的精神狀態好像比自己的還要著急?
秋聽栩嘴裡要跟閻書撇清關系,實際上也走到他身邊蹲下來跟閻書說悄悄話。
賊小聲:“閻哥,你該不會就是這麼對韓哥的吧?各種咚?”
閻書也學他,小小聲:“是的。”
秋聽栩就八卦他,賊小聲:“那你得手了嗎?”
閻書鬱卒了,沒辦法賊小聲,有點激動道:“我要是得手了,我做夢都要笑醒。”
“他媽的韓雲隨身帶了不知道多少把手術刀,關鍵時刻不是懸在我脖子後面,就是抵在我弟弟上,可怕!”
秋聽栩和甄廈:???這是不給錢就能聽的內容嗎?聽了會長針耳吧!!!
秋聽栩頭疼,正想讓他打住,耳朵就被許言聲捂住了。
“閻書,不要說些亂七八糟的汙染聽栩的耳朵。”
閻書頭都不抬一下,冷哼一聲,“你私底下指不定什麼樣子,怎麼好意思說我的?”
許言聲:“我跟聽栩是情侶關系,你是什麼?”
閻書沖他比中指,酸道:“我是你爹。”
甄廈覺得自己不應該在地上,應該在地底。
這些人怎麼這麼神經,還那麼幸福開心啊!!!
他真的好多餘的樣子,一時之間悲從中來,哭出了聲。
“哇!!!你們這些狗男男,還有沒有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