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樓樓下還是有不少學生在偷偷摸摸的看,見到這樣的場面,不少開始尖叫,甚至捂眼睛狂奔。
“啊啊啊,他真的要跳下來了!”
“臥槽臥槽臥槽,好嚇人,我們還是走吧……”
“沒有人救他嗎?上面的警察在幹什麼?怎麼還能讓人跳下來!”
……
秋聽栩偷偷問許言聲:“你這個言靈術怎麼好像不太好用的樣子?”
許言聲神色淡淡,並不覺得奇怪:“事關生死,我還沒有快速改變生死的能力。”
能改變剛剛那種膠著的局面就算成功了。
畢竟秋聽栩這個讀心術也是時靈時不靈。
閻書抓住差點墜落下去的人,手臂上的肌肉線條緊繃,露出漂亮的肌肉,一看就知道用了多大的勁。
他一咬牙,將人直接一下子甩了上來,一百多斤的人,沒被跳樓嚇到,愣是被他嚇到了。
“啊啊啊,你幹什麼啊,你要把我的骨頭甩斷了!”
他啪嗒一下被摔到地上,疼得要命,躺在地上半天沒有緩過來。
“你有病啊,誰像你這樣救人的?我看你是想殺人!”
閻書再也不扮演知心哥哥了,撇著唇涼涼一笑,“你不是想死嗎,你管我怎麼救人的?”
“跳樓你都不怕,你害怕摔在地上?”
“你幹什麼怕手骨斷了,我告訴你,我要是從天臺山跳下去,就是下面有氣墊,你也得斷幾根骨頭!”
“到時候可就不是現在這麼輕鬆了。”
甄廈在地板上蜷縮著身體抖抖抖,顯然是在掉下去的一瞬間也感受到了自由落體運動的恐怖之處。
“你們……你們是救人的態度嗎?為什麼要恐嚇我?”
閻書冷笑一聲:“呵,勞資可不是為人民服務的溫柔警察,我只是一個軍訓教官罷了,需不需要給你叫一個溫柔體貼的警察來安慰一下你受傷的心靈?”
“你這名字取得是真的貼切啊,甄廈,真傻,簡直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來,我們促膝長談一番,你到底是被哪些王八羔子把血性都給磨沒了。”
甄廈蒙了一下,把頭埋在胳膊肘中,陡然哽咽。
“我……我憑什麼告訴你們?”
閻書吊兒郎當地蹲在他身側,把他的頭挖出來,讓人直視著自己。
“你剛剛說學校名聲最差的就是你,那應該很好查吧?”
“奇了怪了,還有人的名聲比李飛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