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朗十分不解:“不是,護臉好像沒什麼問題,但你們不覺得別的地方也需要護一護嗎?”
秋聽栩這時候好像又成了機靈鬼,一秒聽懂了他想表達什麼。
站起來,舉起手,直接一個栗子送給了溫朗。
“就你腦子靈活是吧?成天都在想些什麼玩意兒呢?”
溫朗捂著頭賠罪:“得得得,對不起對不起,是在下汙濁了。”
“我不就想關心一下許言聲當時提褲子了嗎?”
又腆著臉去關心許言聲的狀態:“校花,你這傷嚴重嗎?”
許言聲聽了他們的對話,根本不想搭理他,於是把身子一轉,背對著溫朗。
權當沒聽見。
溫朗摸了摸鼻子,也不尷尬。
男生宿舍嘛,偶爾開開玩笑多正常。
不過既然室友不喜歡這種玩笑,那他以後多注意就行了。
“阿秋,校花的傷去醫院看過嗎?不影響以後生活吧?”
溫朗還不知道秋聽栩的手腕之前也受過傷,他早出晚歸,秋聽栩在宿舍又成天穿長袖。
很難發現被人刻意隱藏的秘密。
不然就不會問秋聽栩這個問題了,畢竟剛剛敲他頭的手就是秋聽栩的左手。
賊有勁兒。
秋聽栩揉了揉自己的手指節,吐槽:“好大兒,你的頭蓋骨可真硬啊。”
溫朗摸了摸自己還在發麻的天靈蓋,無語了,“不硬一點能成嗎?那不然不是被你一下子就敲碎了?”
秋聽栩溫柔一笑:“怎麼會,阿爸這麼愛你,怎麼捨得你死?”
溫朗呸他,又眉毛動動瞅了一眼許言聲。
秋聽栩嘆了一口氣,假裝問題很嚴重:“嗐,去看過了,醫生說他傷了筋脈,不影響生活,但以後都不能彈他最喜歡的鋼琴了。”
溫朗大驚:“臥槽,這麼嚴重啊?那怎麼辦?”
秋聽栩垂著眉眼裝深沉:“還能怎麼辦,放棄鋼琴唄。”
溫朗想了一下讓他放棄打籃球的痛苦,一時對許言聲同情萬分。
“啊……那個,許言聲,你別難過,不能彈鋼琴你可以培養別的興趣愛好……”
許言聲默默地翻了一頁書,並不搭理他。
秋聽栩又在一邊垂著頭聳肩。
溫朗看了看許言聲手裡的書,又看見他桌上擺著的書。
沒有一本跟鋼琴有關的東西,恍然大悟。
大約意識到許言聲的傷問題不大了。
但他被騙慘了,於是跳起來就要去錘秋聽栩。
“好哇,秋聽栩你這個騙子,看我老實天天忽悠我是吧,看我不擰掉你的狗頭!”
秋聽栩靈活地躲過了他的攻擊,並送他一拳。
兩個人將這個算得上冷清的宿舍染上了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