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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夜
溫朗滿頭大汗走進宿舍,徑直到水池裡用涼水洗了一把臉。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還能是哪種關系?”
秋聽栩:???
哦,原來是感天動地的兄弟情啊。
溫朗這不是廢話嗎,這要不是好兄弟,他能天天操心許言聲的安危嗎?
秋聽栩暗忖。
許言聲看了一眼溫朗,又看了一眼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秋聽栩。
皺了皺眉頭,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不過這倆人腦迴路一向有大病,不是他輕易能理解的。
於是不再有動作,繼續安安靜靜地看自己的書。
沒一會兒又聽到溫朗大驚小怪的詢問。
“我去,校花你的右手咋回事,怎麼包得跟豬蹄子似的?”
許言聲聞言頓了一下,這才幽幽地看了一眼秋聽栩。
只見秋聽栩心虛地埋下了頭,給自己包紮習慣了,圖方便包得很薄,且包什麼樣都覺得無所謂。
輪到給許言聲換藥包紮的時候,由於用力過猛,紗布和繃帶弄多了點,導致原本細白的手腕直接膨脹成了豬蹄。
有點好笑。
不,應該是很好笑,以至於秋聽栩埋著頭抖著肩偷笑。
溫朗不明所以,比起跟著笑,他還是把關心室友放在第一位。
“哎,阿秋啊,你笑啥呢?校花的手腕受傷了嗎,為什麼包成這樣?”
秋聽栩就指了指衛生間,沒好氣道:“你自己去看一看,那什麼鬼玻璃,惡意傷人。”
溫朗:???你說得好像玻璃有自我意識似的。
他迷惑地走去衛生間瞄了幾眼。
地上的玻璃已經被秋聽栩打掃了,連嵌在窗戶上的少許殘片也被他想辦法除掉了。
窗外的風正囂張地透過沒有屏障的窗戶溜進來,直剌剌地呼到了溫朗的臉上。
不大,但存在感很強。
“乖乖,我們衛生間窗戶上的玻璃跑哪兒去了?”
秋聽栩翻了一個白眼:“不巧,今天下午跑到校花的手腕裡去了。”
溫朗跟見鬼一樣跳出來瞪著秋聽栩:“哈?”
臉上彷彿寫著幾個大字——你在說什麼鬼話?
於是秋聽栩簡單跟他講了一下許言聲右手手腕悲慘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