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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來聊聊
啊對,如此都說到了邱明,必然就要想起夏憲,許平沒作聲但想,餘豆果自己說完也想。
可能算是說錯了,但無所謂,餘豆果自行起身離開鼓組,繞開地上話筒,挨著許平那新琴坐下,發現它是一把嶄新漂亮的fender p,音源線連著di。
地上也還散著幾張琴譜紙呢,他心裡感慨著許平真是老派人,嘴上卻道:“又編什麼呢小許?醫生叫你多休息你裝沒聽見麼?”
賤不死他才是,許平從他手裡搶回自己的作品:“你管我呢?!”
世上誰人敢管他啊?餘豆果神神秘秘地一笑不答,卻拽拽他褲腿:“你坐,你坐。”
受不了,許平無奈地選擇在餘豆果對面坐下:“你有話直接說。”
他說著話,也認真地先將琴譜理理,收進一旁的資料夾裡,而餘豆果看著他那動作發出嘿嘿的笑聲,好似很坦然,實則心虛著。
不敢多看許平太久,他轉開頭,又盯住許平的琴。
許老師向來自詡品味高,所以挑的家夥事兒也怪好看的,餘豆果對著它那單線圈的拾音器,以及那華麗的祖母綠顏色,在腦子裡想象出一些複古肥厚的tone,卻不知道為何,只想說與它全然無關的事情。
“我說弟弟,你以前喜歡夏憲嗎?我看著不像啊。”
嘖,叫他說話又沒叫他放屁,許平聞言一個暴怒,差點想舉琴給他頭敲下來。
幸虧想到琴是新買的,還不便宜,也幸好手邊正有個便宜的塑膠資料夾,於是許平拿它往餘豆果腦門砸:“你一天到晚腦子裡光想男的跟男的那點事是不是?我對夏憲怎麼了你那麼惦記?再說了就算我跟夏憲怎麼都不關你事!叫你排練做歌的時候你怎麼就沒這麼認真講究啊你?”
這幾句罵完,再看餘豆果竟沉默,不在第一時間吱聲反駁,許平便繼續對他罵了下去。
“嗎的怎麼會有你這種人啊?你就是不想揹著把樂隊搞散的名頭是不是?你就想挑撥離間搞得我們散是不是!我跟你說你想都不要想!你愛退退!反正等你回頭退了我就買水軍去!我往死裡黑你!”
哇草還能這樣嗎?但餘豆果想想也是,託之前各路熱心網友的福,我自己現在都不那麼地愛看手機了。
那滿螢幕的,全是造謠啊,也全是捕風捉影,他甚至覺得自己能預料那些鬼話黑話會怎麼說。
不就是“那誰誰退了誰誰樂隊之後那誰誰樂隊就不行了”,或者“那誰誰退了誰誰那樂隊之後那誰誰就不行了”嗎?餘豆果想,不怪老百姓愛看,畢竟我有時候也愛看。
只不過這一次,許平是誤會大了,於是他嘆息著搖頭,然後誠懇地道:“你就別浪費那錢了啊,我這是誇你呢,你說你這人怎麼就這麼厲害的?我服了。”
如此欽佩口吻,從前不曾聽過,許平依舊不爽卻也很好奇:“我怎麼就厲害了?”
年輕人心裡是真沒點逼數,餘豆果心道,你這種人要不就不說話,要不就滿嘴真話,你不厲害誰厲害啊?
不止如此,在處理某些心事上,許平也顯然比自己豁達太多,因此餘豆果對他道:“我以前天天看著蔣升我就受不了,我特別怕他喜歡別人,不喜歡我。”
又把話題繞回來了是嗎?看來餘豆果這腦袋瓜子是真不好使,許平不屑,但盡量心平氣和道:“那是你自個膽子小唄,你不早跟他講,雖然我覺得你講了估計也沒戲。”
從前是不敢的,現在看來不敢是對的,餘豆果並不怪許平這實話難聽,卻也道:“哦,所以你也不和夏憲講啊。”
很好,許平聽餘豆果還在繼續試圖暗示,覺得他屬於是有點可憐,但也無藥可救的有病。
不想多解釋什麼,人和人之間的感情很複雜,也太難分辨清楚,假如全世界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曾對夏憲有過友情之上的想法,那就當有唄,事到如今許平懶得去分辨。
去年曾因夏憲隱瞞和吳辛結婚離婚的事兒鬧著退隊,今年又跟餘豆果鬧了一場,現在想想,許平覺得在這破樂隊裡待久了的人,各個都很固執,但唯有自己,可能跟他們固執得有點不同。
理智以及常識很有用,它們為許平築起了一道牆,讓許平鮮少因那些像愛的東西,或者說是愛的東西而破大防,也不怎麼容易受傷。
那個逼戀愛要是談不了也談不好,不談就好了唄,他對餘豆果道:“怎麼說?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像你,我沒跟誰誰要死要活的,你那心裡還挺不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