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助理已經到了,我就不打擾了。”謝鳶看著樓明嵐,視線描繪他近在咫尺的面容,“謝謝嵐董今天的幫忙。”
樓明嵐沒講話,看著謝鳶客氣地找管家拿回自己的衣服。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謝鳶的衣服還沒有烘幹。
謝鳶:“沒事,反正都要坐車,也不冷。”
“等等。”樓明嵐叫住了他,“穿我的走吧。”
謝鳶一怔,沒來得及開口,樓明嵐已經讓管家去拿來了一件幹淨的外套。
“你留個地址,等你的衣服烘幹,我讓人給你送回去。”樓明嵐完全沒給謝鳶拒絕的機會,又說,“我還有工作要處理,就不送你了,一路順風。”
就這樣,謝鳶穿著樓明嵐的外套離開了半山別墅。
而他留在山上的那輛賓利被砸了個稀爛。
因為樓明嵐的報警,警察的確在山腳底蹲到了人,不過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拘了幾天之後就給人放了。
謝鳶沒去找這些人的麻煩,隔天他就已經從紀業生嘴裡橇出了所有事實,是紀業生將訊息給遠南,倆人因為先前那份合同的事兒要報複謝鳶。
當然沒有成功,謝鳶和顏悅色地在醫院待了倆小時,紀業生再次骨裂,喜提住院加時一個月獎勵。
而遠南那邊,謝鳶翻了幾天的資料,從他們正在推進的並購案裡找到一些老熟人。
一個不太幹淨的老熟人。
想到那天在半山別墅從樓明嵐電話裡聽到的訊息,謝鳶勾起嘴角笑了笑。
這事要是利用好了,估計還能給樓明月一些教訓。
做好這些準備,謝鳶疲憊地驅車下班。
回到住處,經過門崗時,謝鳶停下車,又問了一次是否有他的包裹送來。
門崗的回答依舊是沒有。
已經初六了,雖說還在假期,但已經有不少人都開始恢複工作,變得忙碌。
樓明嵐作為嘉逸董事長自然更忙碌。
或許他貴人多忘事,都已經忘了幾天前的插曲,連帶著所有一切都拋諸腦後,所以沒有送回他的衣服。
既然如此,謝鳶自然也沒有上趕著把樓明嵐的衣服送回去。
一換一,還是賺了。
畢竟那件繡了樓明嵐名字的外套,過了兩個晚上,謝鳶還能在上頭嗅到了屬於樓明嵐身上才有的一點草木香味兒。
可就在謝鳶以為他和樓明嵐的交集差不多就到此為止時,事情又開始朝著他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讓他猝不及防,又讓他心慌意亂。